然垂下了头,声音也变得异常的低。与杜婴宁一样,好像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杜婴宁与你儿子没有离婚,可你作为老婆婆,哪有这样说你儿媳妇的呢?”叶雨馨与杜婴宁都对“离婚”讳之莫深的作法,让彭若愚大惑不解。一听说没有离婚,更让他大失所望。杜婴宁只能是他望梅止渴止渴的产物了。
“唉——,你还年轻啊!其实婚姻说白了就是一场交易。当初我家果儿之所以娶杜婴宁就是看上了她是市人民银行行长杜世海的女儿。行长有钱啊!而我家果儿志向远大想走仕途,升官买官需要钱啊!所以当初才和杜婴宁结的婚。其实我家果儿根本就不喜欢她。可是,现在呢,杜世海被‘双规’了,即使出来,前程也完了。杜婴宁就是靠她爹当上的一个小小的支行行长,杜世海完了,她一定跟着完蛋!有句老话不是说嘛‘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如果不是我家果儿及时与杜家撇清关系,我儿子这个江州市市长的位子都坐不踏实!本来嘛,我儿子娶杜婴宁就屈才,就门不当户不对。现在呢,借口杜世海这件事,正好把门户的事解决了。”叶雨馨说的不紧不慢,平静而淡定。而彭若愚则从叶雨馨的话里,看到了她的卑鄙,看到了官场婚姻的肮脏,看到了人性的丑陋不堪。当初靠人家杜婴宁她老爹发家高攀直上,今天看人家双规撇清关系,又把人家说的一文不值,真是连畜生不如啊!屋里虽然送着暖气,温暖如夏,但他却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冷,身子不由得一哆嗦。
“可是,当初人家杜婴宁帮了你儿子的大忙啊!没有人家她老爹铺路,你儿子能有今天?”
“他那也是为了他自己,帮我儿子等于帮他女儿?”
“当初人家杜婴宁是行长千斤,你儿子可什么都不是啊!你还好意思说门不当户比对?”此时的彭若愚真的为杜婴宁愤愤不平,这是多么卑鄙的娘俩啊,借人家的杆爬上去,最后还要把杆砍得粉身碎骨,不留半点痕迹,好像他娘俩天生向上爬不需要杆,是长翅膀飞上去的。
“此一时彼一时,小官二代的孩子都没多大出息。反正现在她配不上我儿子!”
“这话怎么讲?什么叫小官二代?人家杜婴宁也是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行长,怎么就配不上你儿子了?”
“她爹当时充其量只是个银行行长,她杜婴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当了个银行行长,所以说他杜学海也只能算个小官,而我家果儿现在是江州市市长,将来还会大有作为前途无量,她杜婴宁这回说不准就会和她老爹一起完蛋!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有时候这乌鸦她不能变凤凰,一旦变成凤凰,她就一直炫耀凤凰的羽毛五彩缤纷美丽无比,忘却了自己的初衷:变凤凰之前的羽毛有多么得黑。
“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啊!”彭若愚见叶雨馨越说越离谱,感觉再多说无意,摇摇头不再辩论此事。
“你冷吗?快进来,快上被窝里来!人就是这玩意儿,做0爱时,身上像着火似的,不做0爱时,稍微有点冷就受不了。”叶雨馨非常体贴,她掀开被子,让彭若愚钻了进去。彭若愚的心思,这个阴险加卑鄙的女人又怎能猜得透!
彭若愚一钻进被窝,叶雨馨就一下子抱住了他。她温暖滑腻的身子压着彭若愚的身子,那对丰圆的压着彭若愚的宽厚结实的胸膛,而她的右手则瞬间就伸到了彭若愚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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