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跟着这样的狗男女做了邻居!
彭若愚一来就发现了,米欢欢居住的一个极其高档的小区。在这高档的小区怎么会住着这样的人家?不,没什么不可思议的,这很正常,这是当今社会的一个缩影:凡是越道貌岸然的人,越是卑鄙;凡是越有财富的人,越是贪婪;凡是开着豪车住着别墅的人,越是肮脏与下流,越是素质低俗不堪,越是社会道德的践踏者。楼上这对男女如此,楼下的又何况不是如此呢?当然,此时,彭若愚除了想到自己与米欢欢的不正当关系外,他更是怀疑米欢欢如此短的时间内怎么开上了跑车,怎么会住在如此高档奢华的房子里?
一进到屋里,彭若愚就发现了男人的特征:男式的拖鞋,衣架上挂着男式的羽绒服,烟缸和烈性酒
这个男人是谁呢?是那位白发满头的姬校长?假如是他,为何米欢欢推着彭若愚从华泰酒店里在他的眼皮底下暧昧地出来时,姬校长为何不强行制止不大发雷霆呢?是米楠的魅力吸引了他,让他结识新朋友忘了老朋友?不,不像,如果真是的话,他投了那么大的本钱,又怎么会如此大度地让自己的女人轻易地跟了别的男人你呢?女人心窄如针,男人在男女之事上又何曾不极端自私呢?不是那个白毛老贼,那这个男人又是谁呢?刚才一进来,问起房子的所有权,米欢欢为什么说她拥有三分之一呢?那三分之二又是谁的呢?那个衣架上挂着的羽绒服怎么那么面熟呢?
米欢欢看似小小的年纪,看似有着诗人的浪漫与纯净,看似对自己仰慕而情深,但是,彭若愚却忽然觉得自己实在看不透她,她比米楠的一些举止和行为刚难以捉摸!现在的女人啊!杜婴宁,党馥丽,柳雅诗,还有温曼玲,还有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天成投资的老总赵梦琴,还有这些女人,个个都像迷,都雾里的玫瑰,艳丽可观却又朦胧扑朔迷离,伸手欲摘,却又扎手
想到这里,彭若愚一下子没了兴致,下边软成了柿子,浑身沸腾的血液顿时冷却了。就像自己赤身站在外边呼啸的北风中,感到一种屈辱,一种刺骨的寒冷。他早已松开了搂抱米欢欢的手,颓然地坐在了床沿上,仰着头,望着楼顶,好像还在担心楼上的不知何时还会被物体狂砸。
“别管它,没事的。这对可恶的狗男女!”米欢欢似乎洞察了彭若愚的心情。
“嗯。”彭若愚略有所思地应了声,但依旧纹丝未动。
“来呀来呀,别让这对变态搅了兴致。来,来,宝贝给你!”
米欢欢把右边那个雪白的大用双手托着塞向彭若愚的嘴里
米欢欢的固然比不上靳超男的伟大,但也绝对彰显出卓然不群c傲岸挺拔c器宇轩昂的风采。文学家们常这样比喻一个爱笑的女人“人还未到笑先闻”。对于米欢欢来说,乍一遇到,“高跟咔咔响,脸还未看胸先诱”。
苏轼作词说杨花“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而米欢欢则是“春色三分,一分,一分容颜,一份才气。”
老实交代,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彭若愚对米欢欢包括在内的衣服之中神秘世界的向往,就如同对大同世界c的向往一般,是长久以来的梦想。
此刻,梦想终于变成现实,雪白雪白的尤物就在眼前,不,就在嘴前,你说,你说,彭若愚会怎么办?
怎么办?吃啊!刚才因楼上巨响的惊吓,让浮想联翩的彭若愚顿时又精神抖擞起来。因为,不管怎样,他坚信一点,米欢欢不会害他!之所以有这个判断,不仅仅因为谈诗论哲的才气,也不仅仅因为她对出版诗集的执着与传奇,当然也不仅仅因为彭若愚两次关键之时她总是出手相助,最主要的,彭若愚早已发现她那深邃与妩媚的眸子里有着一泓清澈。
于是,彭若愚像一匹饥饿的狼,张大了口,猛地咬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