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从头翻到尾,一首首的读,一篇篇的品,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里面不是吟诵风花雪月c你情我爱的,就是痛心疾首c向主子表白忠心的,全是他妈的奴才,没有一个敢反抗自主,争取自由的!
黑格尔真是厉害,把中国彻彻底底的看了个透!”
“哈哈哈”听着她的结论,看着她对黑格尔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表情,彭若愚不禁仰天花板而大笑,笑后,彭若愚眼直勾勾地看着她,一言不赞。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彭若愚的反应好像让她非常诧异:
难道我看错人了吗?一个干银行的,一个与钱打交道的人,一个整天出入于酒店茶楼的家伙,能否听懂我这高深的学问呢?跟我谈哲学,难道只是附庸风雅而已吗?一段时日不见,那个跟我谈诗谈冰心谈泰戈尔的人,莫非也变成了浑身铜臭c酒肉泡心的俗不可耐的家伙?他大笑,难道他是在讥笑我?
想到这里,米欢欢眼中的诧异很快变成了一道鄙视闪过。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高耸的胸,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拂了一下,好像在说,对于男人,只有这个才能解决问题。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又低了下去。此刻,她一定是在想自己脱外套时彭若愚那色迷迷偷窥她胸脯的眼神。她是否在感悟,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胸脯才是最好的哲学。
“你刚才说得很对,对极了。”看着她那表情的复杂变化,彭若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言不由衷地赞叹道。
“对极了,你怎么还笑?”
“我认为,你的结论,黑格尔的观点,对咱们中国大部分时间里的大部分人,是非常正确的,但是,绝不能指全部,指所有的历史。
你研究的《唐宋词鉴赏辞典》,那是唐宋封建文人的词作合集,你怎么不读读黄巢的诗呢?”彭若愚终于憋不住了,将自己当初因为残酷的现实挤压而不再谈哲学的誓言抛到了九霄云外。
“黄巢的诗?”米欢欢眉头一皱。
“是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这是什么样的气势呢?
还有,的‘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俱往矣,数风0流人物,还看今朝!’,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气概和精神呢?”
“哎呀呀,早遇到你就好啦!早遇到你就好啦!我纠结这么久的问题,被你一下子就解决啦!我真是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啊!同好,同好!知音,知音!来来,咱握握手,握握手!”
她兴奋地站起来,把她纤细的红酥手伸了过来。
彭若愚也赶紧站起来,不是社交场合男女一般,只是浅浅一握,而是将她小巧的手一把全握在自己肥大的手里,久久四目相对。
看着她放光的眼睛,起伏的胸脯,此时的她肯定有一种知音千古难觅,今日终于找到的激动。而彭若愚对这位陪酒女郎出身的才女更是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一种钦佩,一种赞叹,继而生起一种征服的欲念。
第一次与米欢欢相见,因为她是高盛带来的陪酒女郎,虽然谈冰心谈诗词叹其才气,他是怀着高度的戒备之心的,第二次在省城酒店的那夜,自己完全出自经不住酒醉的米欢欢勾引做出的本能接触,当然更谈不上灵魂的共鸣,而这一次,彭若愚则是发自肺腑发自血液发自情灵深处的一种敬佩一种对美好的征服欲。
这种征服的,是一个雄性男儿最正常的一种。在《尹行长和女人们》中,本人借一个小姐之口曾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越是娇艳的鲜花,越想粗暴地攀折:越是高贵的玉器,越想疯狂地占有:越是韵致的女人,越想野蛮地蹂躏——这就是男人!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别样的快0感,才能满足征服的,才能拥有伟大的成就。这不是变态的男人,而是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