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感受,精心呵护无微不至;有恨的做0爱,只是一味疯狂自己的快意,岂会顾及对方的死活!对方越痛苦,他越快活;对方越难受,他越享受;对方越受折磨,他越获得无比的刺激。对方濒临晕死时,方能泄他千般恨!
这个死老头子,莫非他老婆与我偷偷联系的事,他真的知道了?今天,他在用这种最恶心的手段来报复我?
“喔,喔,疼,疼”此时,老头子的手指,不,半个手掌,正在杜婴宁的里面疯狂地掏弄着,掏弄着。
那里,不是张庆海的手,而是一把刀,他每进入一下,恰如一把砍刀砍在杜婴宁的心上。是的,是砍刀!
为了当上振兴支行的行长,为了跟父亲的宿敌周润盛斗,特别是为了这次父亲的唉,一向自以为聪慧无比c善于玩弄别人于股掌之间的杜婴宁,今天竟然把自己逼到这种不得不为之的凄惨地步,这无疑于鱼肉放在菜板上任人宰割,任人砍剁!张庆海那进出的手指,正是举起的砍刀,落下去,血肉早已横飞!
不,不,不能让他任意蹂躏,不能,绝对不能!我一定要报复他,一定,一定!不报复他张庆海,我杜婴宁誓不为人!
张庆海终于把湿粘的手从杜婴宁的那个地方拿了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古怪的亢奋说道:“乖宝贝,别着急,让我亲亲,再让我亲亲就好了”
说着,他终于抱住了杜婴宁,把他的嘴落到了她身上,又是从头到脚一寸不落得亲吻着
外头,寒风再吹,屋内,糟老头子像地瓜田里拱食的野猪一般,在杜婴宁那凝脂般的身子上吻着,噙着,吮吸着,噬咬着
恶心归恶心,憎恨归憎恨,杜婴宁的身体内也有一种之火随着张庆海的变态折磨而渐渐燃烧,燃烧这燃烧的火苗甚至变成了激情的海燕,热切地呼唤着暴风雨的来临。
杜婴宁云遮雾罩的眼已经发现,张庆海那昂首的眼镜蛇已经愤怒了,不,已经出离愤怒了。它由猩红已经变得有些发紫,它由昂首挺胸已经变得浑身发抖。张庆海的手已经擒住了它,高高地托着,正要朝杜婴宁身体里放——
杜婴宁的血液在燃烧,双眼迷醉,心则在疯狂地跳。
暴风雨终于就要来啦!
她知道,张庆海虽然已老,但平时非常注意养生,而她还发现,每次跟自己做之前,张庆海都会偷偷服上一粒不知什么玩意儿的药丸。这药丸让他精神抖擞c雄风高亢。这药丸,能后带来狂风暴雨,能够带来电闪雷鸣c山崩地裂。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杜婴宁紧闭着眼睛,胸脯急剧地起伏,身子扭动如蛇,早已焚毁的心正对暴风雨充满着热切的呼唤,然而,暴风雨并没有到来,到来的却是——
“来,小乖乖,给我吃出来!”张庆海骑跨在杜婴宁的胸上,把那愤怒的眼镜蛇擒到了杜婴宁的脸上。
“不,不,不”杜婴宁一下子把脸侧转,双手推着张庆海那黑乎乎的胯间。
那黑乎乎的胯间,并不是张庆海那浓密而有些发白的荒草,而是他那一大块让人看上去恶心的皮肤。全说是皮肤也不对,是由于早年的贫穷c不讲卫生,常年的脏兮兮的油腻已将皮肤浸成肮脏浸成黑。现在大权在握的他,别说正常的洗澡,牛奶浴也不知洗过多少次了。如果真能除掉这胯间的污垢,别说牛奶浴,就是人奶浴他又何曾办不到?可是,多少年了,一切徒劳无益!这块污垢,正如他心灵的污垢一样,并不会随着他官位的升迁而消失。一些污垢,是永远漂不白的,去不掉的!
坦率说,杜婴宁并不是不喜欢以口示爱的,唯独对他张庆海。因为她一看到他的这个地方,就经不住地反胃。眼不见心不烦,如果只是的接触也就罢了,一旦让她去吃,杜婴宁则万般的恶心。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