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都变个花样,这花样又总让你猜不出。这就像他的为官手段一样,总是不按常规出牌,总是出人意料。嗐,今天横竖都是他的了,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吧,难道还能被你看掉一块肉去?
于是,她索性把还盖着的一点被角一下子拿开,像模特似的,大大方方地躺在这个老色鬼的面前。要看,就让你看个够吧,豁出去了!看着张庆海满意地笑了,杜婴宁也迎合着笑了,虽然她的内心在流泪。都说妓0女们下贱,任嫖0客玩弄作践,毫无尊严,而官场上的女人又有什么尊严呢?与权力越大的男人打交道,女人的尊严被践踏的越惨烈!父亲,我可全是为了你啊!你玩弄别的女人,而你的女儿却被别的男人,被与你相比更恶心的男人玩弄啊!!!
杜婴宁想哭,但她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妓0女要承欢卖笑,自己又在干什么呢?
看着杜婴宁脸上那桃花般的笑靥,张庆海心里颇为受用。自己老部下的女儿成了自己的情人,这让他极有成就感。魏国涛,你这小子引诱我的侄女,我就玩弄你的老婆,他似乎又获得了一种平衡。
张庆海深知,他的下面虽然宝刀未老,但近期总是感到力不从心。那个善讲养生之术的道士,曾经点化于他,要他节制,保平守恒。可是,看见漂亮的女人,特别是自己领导或下属的女儿或儿媳,他就有一种天然的亢奋。但是,享受也要保命啊!而实现二者平衡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要急,慢慢来。
于是,面对杜婴宁那凝脂般浮凸鲜活的身子,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过分冲动。又是一阵长时间的观赏,他的眼睛仿佛x光扫描仪一般把她从头到脚一点点仔细地扫视着,竟似不放过一点细微的地方,甚至看到她双腿间的时候,还示意她把腿分开,以便他看的更清楚。
张庆海只顾自己投入的欣赏,而他眼下的这个女人却涌起了强烈至极的挫败感。事前说好的,自己陪他睡觉,他则救下自己的父亲杜世海。
以往不是这样的呀!他怎么能有如此的定力?一个精致的女人脱得光0溜溜的躺在一个他的面前,他却只看不要的!莫非他不喜欢自己了?他把我玩腻了?他不睡我,我的父亲还有救吗?他会变卦吗?
终于,张庆海看完了!
终于,张庆海伸出了手,慢慢的落在了杜婴宁的锁骨处。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手心全是汗,湿湿的,黏黏的,好似一只超大号的粘虫,让她被他摸到的地方不寒而栗,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马上,她就觉得自己难以忍受下去了!去他妈的省领导,就算是得罪他也不能陪这个老变态玩儿下去了!
“宝贝,今天你可真美!比我想象的还要美!我从没见到过像你这么美的女人身体,这简直像是件艺术品!”他终于在她即将发疯的前一刻梦呓般的开口了。
而杜婴宁准备冲冠一怒的决心也随着张庆海这几句话瞬间土崩瓦解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贱,她不知道自己一个堂堂的一行之长为什么经不住一个糟老头子几句话就轻易放弃了抗争!
欣赏过后,暴风雨应该就要来了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杜婴宁对暴风雨的期盼,并不是激情的渴盼,而是对张庆海恶心极致的打发:把那袋奶泄出来,就不会再如此折磨姑奶奶了!
然而,杜婴宁渴求中的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到来!
相反,张庆海看够了之后,却开始了对她的另一番折磨——细细的抚摸
他的手从她的锁骨那里开始,一点点的往下滑,当两只手一手一个捂住她的丰隆的的时候,杜婴宁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张庆海在浑身发抖!亢奋让这个糟老头子变成了狂风中的麻杆!
然而,杜婴宁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幸福或者是荣耀,当然更没有更没有火焰燃烧的半点迹象,反而像经受着一万只粘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