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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征服她的必要!

    这样想着,彭若愚俯身去吻杜婴宁。

    “不,不,不要碰我,我身上脏!”忽然,杜婴宁像疯了一样,晃着身子,拒绝彭若愚的亲吻。

    “脏?”杜婴宁的强烈反应,让彭若愚一惊。

    “我去洗洗吧。”杜婴宁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脸拉得老长。

    随着水“哗哗”地淋浴着,昨晚那瘆人那令人恶心的的一幕幕闪现在杜婴宁眼前。

    应约与张庆海见面后,杜婴宁就被他带着去参加一个聚会。这个聚会非常特殊,在一个极为偏僻却有极为奢华的庄园里,到会的男士都是五十多岁以上的老头子,而每个老头子又都带一位可做其女儿的青春女郎或靓丽少妇。

    吃饭时才知道,这是一次极其隐蔽的聚会,到会的每个老头子都是正厅级以上干部,位高权重,难得一聚。所以,酒都喝的不少。跳舞吧,别看他们年纪不小了,舞姿与激情丝毫不比年轻人差。舞伴一轮轮地换,曲子一个个地跳,酒一杯杯地喝,尽兴后,每个老头子带着各自带来的同伴进了早就安排好的房间。

    杜婴宁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她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自己与自己父亲杜世海的命运就掌握在张庆海的手里!

    张庆海毕竟是有身份而四平八稳地的人,并没有像年轻人一般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急吼吼地就进入正题。他像往常一样依然是一位和善的长者,平易近人的大领导,跟杜婴宁高谈阔论地谈着国际形势c改革大势以及金融走势。

    当然喽,在张庆海面前,平日在企业面前,在员工面前冷艳高傲的杜婴宁则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形象。她下身穿一件浅红色兜臀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洁白纯毛的羊毛衫,脖子里则系着一条红蓝相间的丝巾,打着极其漂亮的蝴蝶结,全然一副青春靓丽活力四射的作派,那双葱白的酥手始终支着的性0感的下巴颏坐在桌子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娇柔的忽闪着那双迷人的大眼睛极其崇拜地专注地看着这位位高权重的老家伙,仿佛这个老头子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她平生第一次听到的至理名言,足以用来让她拨云见日足以让她在人生的大海里冲锋破浪。杜婴宁偶尔一两句天真的插话,更衬托出历经沧海风云宦海风险的老家伙的高瞻远瞩c洞察深刻c英明伟大和永远正确。让这个在家被老婆时常骂得狗血喷头收拾得唯唯诺诺的老男人的虚荣心与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夜深人静,墙上的挂钟“哒哒”地让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老头子逸兴遄飞大侃特侃了一阵又一阵后,忽然对杜婴宁说:“宁宁,你过来,坐到我这里来。”

    杜婴宁没有任何半点的迟疑,像春风里的桃花似地笑着,扭着丰圆的臀颤着丰隆的胸走了过来。

    “你这里是什么啊,这么颤,颤得让人心潮起伏春心荡痒?”张庆海一把把杜婴宁搂到怀里,手径直放在杜婴宁的上,装作三岁的小孩似的,边瞪着眼使劲地盯,边用力揉搓了起来。

    “你真坏,你真坏,你头上长疮,脚下冒脓,坏到头了”杜婴宁偎在张庆海怀里,脸红得像彩霞,撒娇地撅着红嘟嘟的小嘴,抡起拳头轻轻地捶着她的胸膛。

    “呵呵,我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长得什么样啊?能否让我看看?”张庆海继续玩起欧阳修“老夫聊发少年狂,不知姑娘为啥长着高胸膛”的把戏。都说女人好装纯,其实老男人更喜欢扮嫩。

    “你装什么啊,你老婆没有吗?难道你真的没有见过没有吃过吗?”杜婴宁故作撒娇地说道。

    “嗐,她那个啊,就像打把式走江湖人的嘴,只剩两张皮了。”张庆海说着把手伸到了杜婴宁的衣服里。

    “哎哟哟,真有弹性真诱人啊!宝贝,快让我看看,让我我看看!”他有些急切起来,努力把杜婴宁的毛衣往上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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