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行长,大领导,我能管得了你?你把我扔下就窜了,还没找你算账呢?”彭若愚全然一副小男人的模样。
“呵呵,小子,你胆肥啊你,敢给我顶嘴!说,老实交待,你跟温曼玲上床了吗?”
“什么?你说的什么呀?温曼玲是你的闺蜜,是省委的大干部,我就是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啊!”
“真的吗?我怎么看你出汗呢?是不是心虚啊?”杜婴宁用手抹了一下彭若愚那汗涔涔的额头。
“你看这房间里,多热啊,把人快热死了!”彭若愚心里“怦怦”直跳,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米欢欢还在洗手间里啊!
“你傻啊,就不知道调调空调啊!”杜婴宁也感到了燥热,她一边脱着外套,一边朝空调开关走去。
“你老实,温曼玲会老实吗?她老公可是出国一年多了。逮着你,还不干柴如烈火?”杜婴宁扭着翘0臀朝着彭若愚走来,星眼斜睨,像审问,又像勾引。
“呵呵,你看你这话说的!哪有兔子吃窝边草的道理?你可是她的闺蜜啊!咱俩的事,人家早就看出来啦!哪有夺闺蜜情人的道理?她老公出国不在,可有别的男人在啊!温曼玲要模样有模样,要权力有权力,周围的男人哪个不虎视眈眈?再说了,现在女仕会馆比厕所都多,少爷遍地,解渴还不容易?”
“呵呵呵,还没看出来,你小子知道的还真不少。唉,放心吧,温曼玲有情人倒有可能,比如那个新来的组织部张部长,但找鸭子,她绝对不可能,她不是那样的人。”
什么,温曼玲有情人?还是省委组织部部长!彭若愚心里“咯噔”一下,大失所望。
“你跟温曼玲真的没上床吗?没上床,上沙发了吗?”杜婴宁又进一步追问,满眼狐疑。
“没有!你走后,我们仅喝了一杯酒,就散开了。”
“散开了,干什么去了?”
“回来啦,回来等你啊。”彭若愚伸手去搂抱杜婴宁。
“真的吗?”杜婴宁拿掉了彭若愚的胳膊,那眼光好像跟别的女人接触过的彭若愚已经不干净了。
“不信,你可以给温曼玲打电话啊,马上就打啊!”杜婴宁的追问,杜婴宁那狐疑的眼神,让彭若愚大为恼火。你凭什么审查我?你去幽会那个张老头子,我为什么就不能泡别的女人!但是,恼火归恼火,彭若愚并不敢表露出来。过去皇帝老儿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可以玩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可就是不准他玩的女人去接触别的男人。这就是霸道,这就是强权,这就是不平等!弱者是没有尊严的!
“呵呵呵,我问问就不行啊?脾气好大啊!回来真的只是等我,没干别的事?”
“没有,真的没有。哎,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拿破仑说,进攻是最好的防御。彭若愚本来是不想问的,自己没有资格。但是,他真恼了,终于鼓足了勇气。
“我?——大人的事小孩别问。”杜婴宁一怔,低下了头。昨晚与张庆海在一起的一幕幕闪现出来。这个恶心的张庆海!唉,父亲,你怎么那么愚蠢啊?怎么又让人掌握了把柄!去年的那锅事我刚替您摆平,你怎么那么没有记性啊?你知道女儿为你付出多少啊?不,不能哭,守着这个小男人不能哭,绝对不能哭,不能让他看出来。于是,杜婴宁一直低垂的脸转向了别处,看着彭若愚那乱糟糟的被窝。
“哎,这是什么啊?!”彭若愚正暗自庆幸着拿破仑名言的效力,杜婴宁却突然从床边捡起一根长长的头发,厉声问道。
米欢欢的头发!彭若愚的脑袋“嗡”地一声,大汗顿出。
“这,这,这”看着杜婴宁高高举着的那根细长的金发,彭若愚一下子懵了。嘴张得老大,呆若木鸡。
“罪证在此,你还想说什么?”杜婴宁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