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那丰圆的臀间藏着的洞天福地披上了梦幻与神秘。像一朵绽放的莲花,掩映的花瓣里包裹着一颗突突跳跃的蓓蕾。
“姐姐,我想好好地看看你。”
“嗯,好,我的宝贝弟弟,你看吧,你看吧,今晚都归你了。”
刘慧欣说着,非常善解人意地在彭若愚面前重新躺好。她像个顽皮的孩子,两眼怒放春光,脸上洋溢着极度妩媚,极度魅惑,极度醉人的笑。
她的乳挺拔如峰,器宇轩昂,小腹平坦细腻,恰如绸缎,在小腹之下,有一个黑色的三角,芳草萋萋,葳蕤生光,彭若愚的手在上面轻轻划过,似有“沙沙沙”的微响,宛如风行稻田,脚踩沙滩。
彭若愚用他厚实的唇自上而下,一路坎坷,一路感动。刘慧欣默契地弓起并打开双腿,仿佛张开她母性的双臀,要彭若愚的整个身躯拥入她正在燃烧,奔腾着生命激情的体内。
是的,彭若愚仿佛在感悟生命,在生命的门前踟蹰徘徊。这是两道粉红色的门,这粉红色,比刘慧欣的睡衣,比今晚的月光,更让人心醉情迷。
忽然,彭若愚仿佛一下子明白了:睡衣,灯光,还是世间所有的粉红色,之所以有着炫目夺魂的魅力,一切都是因为这门的颜色。
刘慧欣的的门已经打开,里面凸起的那点红色的蓓蕾,让彭若愚眼前的粉红色化成了一朵怒放的玫瑰。
“姐姐,你好美!”彭若愚由衷地赞叹。
“姐姐美吗?怎么美法?”刘慧欣一听心中一颤,但还是想听更细致的赞美。
“你像一首诗,一幅画,一场精彩的演讲。”
“弟弟,这话怎么说呢?”刘慧欣嫣然一笑,心中升起幸福。
“你像诗一样清丽隽永,像画一样浓墨重彩,像精彩的演讲一样激动人心。”
“弟弟,你说的真好,人家都说你有才,今儿姐姐算是领教了。弟弟,我的好弟弟,姐姐谢谢你啊——”刘慧欣说着说着,两颗大大的泪珠竟然滚了出来。
“姐姐,你怎么了?”彭若愚吃惊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弟弟,我的好弟弟,只有你才懂得欣赏我”刘慧欣紧闭着嘴唇,止不住地哆嗦着,似乎有太多太多的悲痛c太多太多的委屈。
“姐姐,咱不哭,不哭。”彭若愚将温曼玲紧紧地抱在怀里。
“弟弟,不哭,不哭,有你在,姐姐以后不会哭了,再也不会哭了。”刘慧欣也紧紧抱着彭若愚。
“弟弟,姐姐想开门。”
“姐姐,弟弟的钥匙在这呢!”
“啊——”刘慧欣的声划破冰冷寂寥的夜空,传得很远。
霎那间,强大的电流在二人之间以光年的速度传递,那夜温曼玲与彭若愚都酥了。
“弟弟,弟弟”极度疲惫的彭若愚睡得正香,似真似幻地听见温曼玲在一个劲地推他c喊他。
“嗯——怎么啦?”彭若愚费劲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
“天快亮了,你赶紧回酒店吧。”刘慧欣轻轻地抚摸着彭若愚的脸柔柔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人家睡得正香,你为什么要撵人家走?彭若愚有些愠怒。
“弟弟,别误会。你听姐姐说。天快亮了,杜婴宁快回酒店了,你赶紧回去,不要让她发现你没有在酒店等她,更不能让她知道咱俩在一起。”
“为什么啊?难道你怕杜婴宁吗?”刘慧欣的话说得极郑重,彭若愚颇为吃惊。
“我怕她?呵呵呵傻弟弟,你说我怕她什么啊?我不但不怕她,让她知道咱俩在一起,我还高兴呢!当年他夺走了我的恋人,今天我夺走了她的情人,今天终报一箭之仇。她越知道了,越气得慌,她越气得慌,我越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