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来摆平吗?她摆平个啊!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彭若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已经发现一个月了。”
彭若愚垂下了头,双手紧抱,心情沉重如铅。屋里是冰冷的,而屋内的沉默气氛比冰还要冷。
小玉抱着臂,像迷途的羔羊一样渴求关注,她知道此刻彭若愚在想什么,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内,可没有想到,一个银行的大主任,竟然会如此的脆弱。
她喜欢他,喜欢他的彪悍,喜欢他的善良,喜欢的才华,喜欢他在银行上班且是个大主任。
她知道她配不上他,她知道他并不喜欢她,她知道一旦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他一定震惊不已!
孩子是一把登天的梯子,能让自己从此不再做那低三下四c唯唯诺诺的保姆;孩子是一条绳索,别说你是小小的办公室主任,就是大行长你也跑不掉!她本不想这样做,可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又有什么办法啊?!
彭若愚沉默良久,抬起头来,迅疾地扫了小玉一眼,很显然,这一眼里包含着太多太多的内容,其中就包含着怨恨和愤怒。
他抄起酒瓶,把茶杯倒满,一仰脖,把酒“咕咚咕咚”全部倒进了嘴里。
常言道:“借酒浇愁愁更愁”,此时的彭若愚可谓愁深似海。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看到好说好笑的彭若愚霎时间变成了闷葫芦,小玉也跟彭若愚一般,把酒一口口地喝下去。很快,她就醉了。
“小保姆乱家庭,小保姆乱家庭,我没找你们惹你们,是你们先惹得我啊!惹得我啊!——我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过城里人的日子?——那个破山沟,我不想回去,真的不想回去啊!”小玉把身子靠在墙壁上,闭着眼,泪水如溪。
“若愚哥,若愚哥,抱抱我,抱抱我,抱抱我”小玉闭着眼嘟囔着,把身子就倒在了彭若愚的怀里。
彭若愚眉头一皱,正不知如何应对,却发现小玉已经睡着了。
他把她抱到床上,脱掉了她的鞋和羽绒服,正要俯身把被子给她盖好,忽然小玉的双手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脖子。
“若愚哥,若愚哥,我要你,我要,我要”
彭若愚一惊,怔怔地呆住。小玉虽然是个保姆,但长得如花似玉,一身的曲线玲珑精致,浮凸鲜活。那次进入她身体时的,依然生动地存储在他的记忆里,血液里,此刻已经高挺的雄根上。
可是,这不是自己所需要的女人!都来自山沟,都“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阶级情感,并不能成为婚姻的必然理由,相反,更多的时候反而是拖累甚至是累赘。
诸葛亮说“慕圣贤,绝”,是一个人成功的必然选择。彭若愚真是对那次对小玉的强暴追悔莫及!
从前听朋友说,这世界上有三种女人是不能轻易玩的,那就是未结婚的,守活寡的,当小姐的。
未结婚的重情,守活寡的重利,当小姐的重病,最重要的,她们都孑然一身,一旦缠上你,必将肆无忌惮。
这种缠的可怕,就堪比老虎。当别人被缠的时候,虎则在笼中,虽然可怕,但危及不到自身;当自己被缠的时候,虎与人则在山谷相遇,令人惊惧不安,生命大有瞬间土崩之忧。
这不,现在自己已经被缠!怎么办?怎么办啊?
“小玉,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吧。”彭若愚抓着小玉的胳膊,试图从脖子上拿开来。
“我没喝很多,没喝多,若愚哥,我要喝你的,喝你的,像叶,叶雨馨那样,喝你的,喝你的”小玉的双手紧紧扣着彭若愚的脖子,被子早被踹到一边,腰肢扭动如蛇,一会儿,她的一条腿伸到彭若愚的裆下,腿弯弓起,紧贴着,来来回回地磨蹭。
“小玉,你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