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yy无罪
夏明朗刚刚冲完一轮冰水,整个人神清气爽,听着陆臻嘴巴叨叨唠唠的鸟语,好奇心又一次大炽:“你这又是唱哪出?”
“林肯,解放黑人奴隶宣言。”陆臻面无表情地转过脸,被夏明朗胸口大片红通通的皮肤刺得瞳孔一阵收缩。
夏明朗哭笑不得:“你开什么玩笑。”
“不开玩笑”陆臻提高了声音背给他听。
夏明朗无奈地摸摸头:“陆臻同志,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恨我。”
“哪能啊我这是在练口语呢,队长您能听懂吗?”陆臻笑得挺诚恳,诚恳得咬牙切齿:妈的,没事长这么性感干吗?还脱光给我看!老子真想咬死你!
“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是吧!?”夏明朗笑骂,抡起湿毛巾就砸了过去,“过来帮我擦背。”
陆臻一下被砸得懵住,愣了三秒钟才挣扎着反抗:“队长,您这是假公济私啊。”
夏明朗危险地眯起眼睛,笑眯眯的:“嗯?”
妈的!陆臻知道逃不过去,心里一阵凉一阵热惊得乱跳,只是过去之前捡起地上的大毛巾往自己腰上围了一下,没什么理由,很微妙的心动,而事实证明这么做是很必要的。
夏明朗见陆臻乖乖从命,便笑笑的撑到了木板上,弯着腰,整个人绷出一条诱人的弧线。
陆臻手里握着毛巾百感交集地站到了夏明朗身后,没见过这样的夏明朗,说实话他也不想见到,陆臻不自虐,他也没什么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占有欲。喜欢就喜欢,得不到就得不到,他有他的道德标准和行为准则,他不会由着自己的性子去争取去抢夺。老实讲,像那种爱谁就要占有谁的疯狂心理在他看来其实挺幼稚的。
夏明朗等半天不见有动静,诧异地回过头,却看到陆臻凝着眼,直愣愣地盯着他,心里疑惑地一动,轻声问道:“怎么了?”
“哈没事。”陆臻如梦初醒似的璨然一笑,单纯而诚恳。
他抬手把毛巾叠了叠,按到夏明朗背上。
夏明朗一头雾水,只能莫名其妙地回头去。
陆臻的施力很轻柔,缓缓地擦过去,先擦干净了夏明朗背上的浮水,夏明朗被他弄得直犯痒,笑着扭了一下。
“哎,我说,你用点劲,别跟个娘们似的。”
夏明朗本以为这么一句话砸过去,陆臻无论如何也得给自己来一下狠的,还绷紧了肌肉等着承受,没想到陆臻只是小声地哼着鼻音嗯了一声,手上缓缓地用力。
粗糙的毛巾摩擦着光滑的脊背,皮肤泛出深红的血色,污垢一点点浮起来。
陆臻用力擦过一遍,掬了水泼上去擦干净,他有些发怔地看着夏明朗,手足无措地愣了一秒,不知道要如何继续,夏明朗正偏头枕在手臂上,眼睛微闭,好像睡着了一般。陆臻在恍惚中有种美妙的错觉,好像已经跟这个人很亲密了似的,他把毛巾搓了搓拧干,重新又按了上去。
夏明朗背上的皮肤没经那么多的风雨,跟手臂上是两种质地,是光滑而紧绷的健康的皮肤,红通通的看起来柔软得过分。
陆臻隔着一层薄薄的毛巾料去抚摸肌肉起伏的纹理,偶尔他的手指也会滑出去,彼此相触的瞬间有通电一般的兴奋快感,烧得他眼前发白。哗哗的水声在耳边回响,喧嚣个不停,于是脑子里异样的安静,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每一下心跳。慢慢地,整个世界都与他相隔绝,洁白的水汽为他划出了一个虚幻的空间。
他,和他想要的人。
陆臻的手上用力,缓缓地摩擦,施力均匀,恰到好处,热气和摩擦让夏明朗的皮肤泛出兴奋的红,映到陆臻的眼底,一片血色。
心脏慌得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
唇上发干,舔过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