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到一星期,知道的消息也不确定,对这块我不太清楚。”
宁朵细细的“哦”了一声,又问:“陆培还没回来吗?”
宁朵的问题令丁素讷了片刻,因为陆培是产一部部门总经理的名字。产一部的人对他多为敬重佩服,她还从没听过谁直呼他的全名,就连严副总也不曾喊过。脑内飞快地跳过了一下这一层,丁素道:“秘书说他在出差,大概下下周才会回来。”
后来一整顿饭,丁素和宁朵都没有谈及任何有价值的话题。回家时丁素想,宁朵今天请她吃饭究竟是想知道产一部是不是要专门成立工作室呢还是想知道陆总回没回来呢?
又或者这俩问题她都想知道答案?
她和陆总相识还是她习惯性直呼领导全名?不对呀,她明明记得朱敏老师给她们俩单独授课的时候,宁朵很礼貌的称呼她为朱老师
看来,有问题,而且问题不少。
这是丁素最终得到的结论。
不过,似乎不管宁朵想知道什么答案,特别为之请一顿饭还是太过隆重了一些。
回家时陈觅还没回来。
洗澡时,有一些关于手头上那份报告的几个细节要点突然蹿进脑子里,直到洗完澡,她脑子里那些念头都慢慢成形,那一天她写报告到很晚,睡着时隐约想起,陈觅好像还没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丁素手头上最重要的工作都是围绕着那份竞品分析报告——这是组长韩韬给她安排的第一项工作,他给了她一周的时间。
因为在公司查阅数据和资料方便,丁素剩下的几天都在公司加班到八点多才回家,陈觅那一阵似乎也很忙,两人几乎没在家碰过面。
直到周日的晚上,丁素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对自己的报告做最后一次检查时,陈觅才回家。
丁爸丁妈教育得好,丁素一个人在家,客厅她只开了小小一盏灯,陈觅脱鞋进门看见客厅里那个陌生的小小身影时,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房子——他第一次半夜回家家里有灯亮着。
忙碌的那个人依旧忙碌着,陈觅从客厅走过时,她仍然没发现自己。陈觅笑了笑,转身走进房间,拿了衣服洗澡。
丁素听到水声时吓了一跳,走到玄关看见陈觅的鞋子才发现他已经回来了。敲了敲酸痛的肩颈,她有些期待的想,或者可以让陈觅帮她看看这份报告。
就是不知道他看不看得懂。
陈觅洗完澡出来时,丁素早已热情的为他准备了一罐可乐,她递给他的时候问:“住你家这么久,一直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陈觅接过可乐,边擦着头发边走进客厅,道:“我在投行。”
“投投行?”
她的惊讶令陈觅不解,他扭头看她:“怎么了?”
丁素:“没没什么,就是觉得投行”
“觉得做投行很赚钱?”
丁素点头。
陈觅笑:“是很赚钱。”说话间他已经走到茶几前,问,“是要我帮你看报告对吧?”
丁素点头,欢快的大步走向陈觅,将电脑搬到他眼前,道:“有些数据是游戏行业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看懂。”
陈觅做了个“请把电脑给我”的眼神。除了这一层意思,丁素隐约觉得他刚才的眼神里还有一丝类似于“你敢小瞧我”的意味。
陈觅一手滑动鼠标看着报告,一手仍然有节奏的擦着头发。丁素侧身和他一起看着自己长达三十页的分析报告,时不时偏头看他的表情,除了发现他洗完澡后皮肤显得特别好之外,她没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其他的表情。
最后一页时,陈觅停顿了很久。就在丁素“怎么样”这个问题打算脱口而出时,陈觅先问:“这份报告是给什么人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