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休息。”苏洛觉得他话中讽刺,也没好气。
肖不介意,说道:“留个电话给我,你放心,我的手机信道好得很。”
“留给你干什么?”
“我下次如果想捐钱呢?”
“打114,找我们办公室。”
“我如果想被灌醉呢?”
“到酒店,找陪酒小姐。”
“我如果想先被基金会的募款经理灌醉,然后再花一百九十万买两个瓶子呢?”
“没机会了。瓶子卖完了!”
“真可惜,不过下次卖个茶杯碟子什么的,说不定我买得起,你还是告诉我电话吧?省得我又绕个圈,去找胡大山。”肖某摆明了非要不可,你不告诉我,我找别人去要。
苏洛有时觉得莫名地厌倦,为什么总有这样无聊的男人,在身边纠缠。
她知躲不过,随口报出了电话号码。
肖见诚低头去记,她赶紧走了。
走不到两步,手机又响,她一接,肖见诚的声音传出来:“这是我的电话,记得存下来!”
“遵命,老板!”苏洛道。
挂了电话,她看见小秦手里抱着一大捧资料,赶紧去接。
小秦费力地递给她:“这些没良心的人,把纪念品都拿走了,画册就随手扔掉,要扔也回去再扔嘛,太不给我们面子了!”
“扔在这里也挺好,下次还可以用,省得我们再出钱去印。”苏洛安慰她。
“那倒也是!你先放车上去!”
苏洛捧着资料往车上走,电话又响。
她想应该是杨锐,快跑两步,把资料放在车上,赶紧拿出电话。
陌生的一串数字让她有些失望:“你好!”
“是我!”
“谁?”
“刚让你存下我的号码,看来没存?”又是肖见诚。
“确实没存!”这人太无聊,苏洛已没耐心敷衍。
“为什么不存?”肖问。
“对你完全没兴趣!”她直接答。
这话一出,那边再无回应,然后,电话挂断了。
小胜利,苏洛得意地露出笑容。
第二天休息,苏洛本想睡久一点,但一早就被吵闹声惊醒。
母亲在家门口摆了个早餐摊子,有时会被城管驱赶,或者也有暴燥的客人寻衅闹事。
苏洛赶紧爬起来,披上衣服冲到门口。
只见母亲手里抓着勺,凶悍地站在煮粉的大锅前,拦住一个人的去路:“你别到这里来瞎吵,没有人会理你!”
“我来找女儿,怎么是瞎吵?”那一个人是苏洛的父亲。
“哪个是你的女儿,这里没人是你的女儿!”
“我找小洛!”
“你找她干什么?输光了?又找她要钱?她自己还养不活,哪有钱给你?”
“我病了,要治病!”
“你有什么病,前几天还看到你在河边上和老太太跳舞,跳得不知道多起劲!”
“我这几天头痛得厉害”
苏洛的父亲哭丧着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当年下海发了点财,找了个第三者,就和母亲离了婚,把苏洛姐弟俩都丢给了母亲。可惜后来时运不济,家财散光,女人也跑了。现在,他靠退休金租了间房单住,时不时会回来找苏洛要钱花,苏洛看他可怜,有时会给一些,母亲和弟弟却非常反对。
母亲抓着勺犹在大声喝骂:“苏建国,你给我滚远点!我还要做生意,别在这里碍我的事,小心我把苏杰叫回来!”
旁边的食客大口地扒拉着粉,都是邻舍,这种场面见得多,大家早已习惯,眼皮都不抬,也没人劝说。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