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布木布泰地交谈,让自己彻底地寒了心,不过应该说是孝庄活了这么久经历了三朝怎么还是看不清权利只是迷惑人心的东西而已,罢了既然她自己愿意这样执迷不悟我还有什么好说
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是她自己不愿听劝。以后结果如何是好是坏都与我无关。
“格格,您还好嘛,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怎么了?”
“回格格,快要到了,奴婢看您神不守舍的身体哪里不舒服想问您要去询问福晋回去休息吗?”
“是嘛,我只是在想些东西没事,既然快到了那就先去大妃哪儿请安吧,你们就在这等着吧。”
“是。”
我点点头就往哲哲的毡房里走去看到一直在门外伺候的乌鲁就命她进去通报一声,在门外等一一刻钟才见乌鲁出来明显的看出知哲哲这是刻意地在打压我,看来我和哲哲俩人天生就是气场不和啊,不然为什么布木布泰就让她上眼缘而我就令她如此地讨厌呢虽说这里面也有布木布泰的一份功劳但是我和哲哲在将来会是不死不休的状况,可是我还是希望哲哲在将来不要让我太失望了才好啊。毕竟在自己修的是永生之道最不怕的就是没时间,反而在修行的路上有些乐趣不也是好的嘛,哲哲c布木布泰你们在将来的表现可不要让我失望啊,不然我会觉得很无聊的。虽然自己心里面相对的在想着这些,但是见到哲哲的时候自己还是很平静地想哲哲行礼,只是哲哲和那些福晋们聊着天,面上虽不显但是心里想的还不是给我一个下马威呢,真是好笑啊,哲哲的脑子是不是当摆设了呢,早上刚刚用过的招数现在又用就不怕旧嘛,这是无聊。
在我蹲了一盏茶的时间,哲哲才状似想起来有我这样一个人存在,赶忙叫我起来,佯装怒嗔道“海兰珠啊,你要真是的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呢,害地自己在这地上跪了这么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会大妃的话,海兰珠无事,海兰珠只是看到大妃和几位福晋在聊天,海兰珠还惶恐怕惊扰到大妃和几位福晋呢。”
看到因自己几句话而觉得自己很有教养地几位福晋,心里真是无语,就这么几句话也能这样感慨,那自己以后是不是在多说一点好话你们就五体投地了,不过说来在蒙古的福晋当中就只有自己地额娘深受阿布宠爱,其他的蒙古福晋好像都不是很得自己丈夫的喜爱啊。
而哲哲听到这些话笑着地表情僵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叫我起来坐到她旁边的位置,其他的几位福晋看哲哲没有什么表示就起身告辞离开了。在几位福晋离开后,哲哲算是放松点了,哲哲这时命令身边伺候地奴才全都出去,想和我单独聊聊。
“海兰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那些奴才出去吗!为什么布木布泰得我眼缘嘛!为什么布木布泰可以叫我姑姑而你要叫我大妃吗?为什么我要叫布木布泰为玉儿,而你为海兰珠。”
“海兰珠不知。”
“呵—不知,海兰珠你不知的话,你还有谁知呢,嗯。”
“大妃,您说得话海兰珠不明白。”
“不明白,好个不明白,海兰珠你真想让我说出来嘛。”
“回大妃的话,海兰珠的确不知,为何您认为海兰珠一定知道。”
“你不知道的话,为什么我这么多年在你额吉身边布下的眼线全都被你清理了呢。”
“大妃为何肯定就是我清理了你在我额吉身边布下的眼线呢。”
“为什么,因为我在玉儿那儿布下眼线得到的消息,我清楚玉儿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这么说吧玉儿她和当年的我很像,所以她得到我的眼缘,因为玉儿她的野心是我需要的,因为我想拉拢玉儿作为大妃我到现在未为大汗生下一儿半女,只能借由玉儿她的年轻美貌来固宠也借由她的年轻美貌为大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