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空荡无人,舒凯辰还没有过来,可能依然是在陪着他妈妈吧。舒悫鹉琻
童苏苏本来也想过去再看看陶静如,可是左思右想犹豫了半天,最终她只是沉闷地叹了口气,先上床躺下了。
因为她现在已经知道,陶静如并不愿意看到她,甚至是非常厌恶憎恨她。她去了,也许只能自讨没趣
舒凯辰并没有在妈妈那边停留多久,回来时看到童苏苏已经先睡了,不觉有些诧异,走过来戏谑地拍了拍她:“今天怎么睡这么早?都不等我?”
“妈睡了没?”童苏苏的心情十分压抑,就像被一块沉重不堪的大石块死死堵住了一样,强打精神说道:“我今天真的累了”
“她刚刚睡下。”舒凯辰还以为童苏苏是干活干多了才这么倦怠,心中更加觉得愧疚,俯下脸来爱怜地吻了吻她:“宝贝,对不起。”
“不是,不关你的事呀。”见他如此体贴,童苏苏倒有些过意不去了,柔声地说了句:“不早了,你也快点洗了睡吧。”
舒凯辰仔细地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蹙眉问道:“眼睛怎么红了?你哭过?”
“没有。”童苏苏摇摇头,又解释着说:“可能刚才在浴室呆的时间长了。”
舒凯辰终于不再多问,起身去浴室里洗漱,没过多大会儿,就回到床上来火热地搂住了他心爱的小羊羔。
童苏苏虽然根本就没多大兴致,却还是配合着与他吻在了一起,没有推开他。
只是,当舒凯辰轻车熟路地褪下了童苏苏身上全部衣物的时候,却敏锐地注意到了,在她白皙娇嫩的膝盖上,多出了两块以前没有过的红色印记,看起来分外显眼。
他自然奇怪,伸手揉了揉那两块鲜明古怪的红印,低哑着嗓音问:“这里怎么了?也是红的?”
童苏苏真没想到他的观察力会这么强,心中苦涩难言,装作满不在乎地说:“谁知道这是怎么了,也许是不小心碰到哪儿了吧,我自己都没发现。”
“以后走路做事都小心点儿,别没轻没重地横冲直撞。知不知道?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要帮我爱护好我的私有财产,一点点伤都不能有。”舒凯辰满目宠溺地笑了笑,俯下身来火辣辣地吻住她。
毕竟,他不可能联想到自己慈祥亲切的妈妈竟然会背着他让童苏苏下跪,还以为真的只是一个偶然出现的现象而已
一番如火如荼的缠绵过后,舒凯辰紧搂着怀里娇媚迷人的女孩,感慨万千地说:“宝贝,我知道今天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我妈是个慢热的人,以后,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童苏苏这时是一丝半毫的睡意都没有了,苦笑了一下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以前为什么那么恨我的爸爸?甚至想把他和鸿利置于死地?”
“怎么突然问这个?”舒凯辰在黑暗中拧紧了俊朗的双眉,声音变得沉闷而冷沉,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都知道了。”童苏苏做了一个深呼吸,决定索性把一切都挑明了说开,不然一直压在心里,她肯定会闷出病来的:“你妈妈说,你曾经有一个非常美丽可爱的姐姐,可是”
“是的。”舒凯辰声调平和地打断她,抚在她柔滑肌肤上的手掌却情不自禁地攥紧,用力握成了拳头,关节处隐隐泛白:“这都是事实,我姐姐是跳楼死的,只给我们留下了一封遗书。那时,她才二十一岁。”
童苏苏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情无比复杂而沉重,只能惴惴不安地抱紧了他:“对不起,辰”
舒凯辰无声地静默了片刻,反手将她紧紧拥进怀中,低沉又慨然地说:“不怪你,只是,我真的恨不得你爸爸能死掉。”
时到如今,童苏苏已经无力再为爸爸辩解。
爸爸曾经做过那么伤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