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童苏苏进门,舒凯辰首先抬腕看了看表,然后嘲讽地勾起唇角:“足足四十分钟,你回来的可真快。舒睍莼璩”
这分明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吧,童苏苏抚了抚头发,心平气和地告诉他:“路上车多,而且你也知道,我开车的技术不怎么样。”
“别说得这么无辜。”舒凯辰冷冷地盯着她,那张俊朗无敌的容颜,笼罩着一层无法释怀的阴郁:“你的事情,我不知道的有很多。”
童苏苏觉得很无趣,反正他就是看她不顺眼,怎么说他都会找出话头刺她几句。她索性不再说话,一言不发换好了拖鞋,就沉默地站在门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在怕他吗?有什么好怕的?
早几百年前,两个人就一起睡过了。这套房子,也是她曾经住了不止一天两天的,还有什么必要弄得这么怯生生娇滴滴的?
“过来。”舒凯辰蹙了蹙眉头说。
童苏苏不仅没有朝他走过去,反而情不自禁地往后瑟缩了一下。
这个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立即惹恼了舒凯辰,他咬咬牙齿,黑亮如星的眼眸里冒出了两簇幽暗的火焰:“我叫你过来!听到没有?”
“哦”童苏苏嗫嚅地答应一声,知道逃避也不是办法,鼓足勇气走到他的身边。
舒凯辰大刺刺地伸过臂膀把她牢牢地困进自己怀中,俯下脸与她近在咫尺地相对,双目紧紧地盯住她的眼睛:“做我女人,你很不愿意?”
“不是,我愿意的”浓烈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童苏苏很识相地靠近了他一点,身体却僵硬无比。
她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真有点像噩梦一样。除了痛,就还是痛,耳边还时不时会响起他冷漠无比的讽刺声和羞辱声,句句如戳进人心窝的钢针。
一个男人要折磨你的时候,会狠成什么样,童苏苏总算是真切实在地体会到了。
如果舒凯辰一直要这么对待她,估计过不了几天,她可能真的会变成风一吹就倒下的林妹妹吧
“你愿意?”舒凯辰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假话,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冷酷无情地道:“那就好好地取悦我。让我高兴了,你的日子也就舒服了。”
童苏苏抿唇默然片刻,下一秒钟,她的双臂就勾住了他的脖颈,嘴唇用力地覆盖上了他的嘴唇。
不就是取悦男人吗?不就是让他高兴吗?这有什么难的?以前又不是没睡过?用不着再矫情。
她反正是豁出去了,视死如归也不过如此吧。
把的凌 辱和折磨都当成一种必经的承受,他要怎样就怎样,不分白天黑夜地纵(欲)沉沦都可以。看看到底谁先掐不住?
反正他们结婚,他想要的,无非也就是她这个尚还对他具有吸引力的身体
舒凯辰也没想到先前小绵羊一般温顺沉静的童苏苏会突然变得这么凶猛,倒觉得有了一丝趣味。
他索性不动了,就那样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任由童苏苏像一条咬人的小鱼似的,在他的嘴唇和脸颊上毫无章法的啃啄。
昨天晚上,他几乎就没有吻过她,只是靠着自己那股汹涌难言的恨意和本能的(欲)火在她的身上肆意发泄。
他想克制自己,掌握他们之间的主动权。再也不要被她一点点甚至是不经意的小撩拨,就轻而易举地点燃自己的全部热情。
可是事实上证明,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尤其是,当童苏苏这样子主动的时候,他简直就毫无招架之力。
所有的底线,理智,通通烟消云散,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爱抚再爱抚,占有再占有。
哪怕直到现在,他都知道自己还是恨她的,甚至是,曾经有多么爱她现在也就有多么恨她。可是同样,他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