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童苏苏又想了粘在他衬衣上的口红印,想起了樊胜男和他之间那些暧昧不清的一举一动。所有的这些,就像最讽刺扎心的幻灯片,从她的眼前冷冷冰冰地掠过。
而此时伴随身体那一下一下深锐痛楚传来的,更深锐的,却是心灵的疼痛。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凉透了,用尽全身的气力说了一句:“舒凯辰,你真让我恶心!”
这满含厌恶的话语和神态,越发激怒了正处在沸腾(欲)火顶端上的舒凯辰。
“恶心吗?”他重重地喘息着,更加恶劣地将自己抵进女孩柔嫩的花心深处,恶狠狠地道:“那你说谁这样弄你不恶心?程皓安?还是另外别的男人?”
童苏苏满面倦怠地闭上了双眼,不想再看到自己身上那张霸道又狂肆的俊脸,默默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样的剧烈侵占。
“你说话!”舒凯辰却格外受不了她这样无知无觉不声不响的反应,一边凶猛地在她(体)内冲撞,一边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睛看我?你这时在想谁?”
童苏苏咬紧了嘴唇,冷冷地说:“反正不是想你,你觉得我在想谁就是想谁吧。”
“嗬,很好!不管你心里想的是谁,这时候,还不是得乖乖地躺在我的身下被我占有?”舒凯辰怒极反笑,从她身上抽身离开,翻过她已经被他折腾得虚软无力的身子,让她软软地趴伏在宽大的床上,又一次从背后狠狠冲进了她的身体。
童苏苏全身剧烈地震颤了一下,却硬是忍着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
是的,他现在,就像一头受了刺激拿她疯狂发泄的野兽。跟野兽,又怎么能讲人的道理?
她索性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当自己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吧
伴随着她的麻木与无动于衷,是舒凯辰更为狂暴和激烈的动作。
他紧紧箍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俨然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思想。仅凭着一股子热烈烧灼的酒劲和怒意,让自己那火热(硬)挺的(欲)望,在她柔嫩紧致的身体里凶猛急烈地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又深又痛,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贯穿一样。
又仿佛,要把他对她的那全部剪不断理还乱的深刻情感,都要靠这样极致的宣泄倾注在她的(体)内
原本这样的事情,他们两个已经配合得十分融洽,几乎可以说是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
童苏苏每次在舒凯辰强劲又不失温柔的引领下,总能淋漓尽致地体验到男女间那种最极致的快乐和激情。
可是现在,却只让她觉得无比的屈辱和愤怒。
尤其是这种他让她趴在床上从背后索要她的姿势,更是让她无可忍受。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被一个毫无感情的人强(暴)一样,只是在受折磨和煎熬
她紧咬嘴唇忍耐着,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不说话也不呻(吟),更没有掉一滴眼泪,就好像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已经变得冰凉彻骨,再也燃不起一丝火花了
舒凯辰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拿她发泄了好久,后来大约终于是心满意足了。他停了下来,伏在她绵软无骨的身体上微微喘气。
童苏苏冷冷地说:“你完了没有?完了就请下去,我要去洗澡了。”
舒凯辰吃饱喝足以后就变得很听话了,乖乖地从她(体)内退出,把她搂进怀里说:“一起去洗澡。”
童苏苏皱了皱秀丽的双眉,不客气地推开他:“我没那个雅兴!”
“生气了?”舒凯辰这才仿佛意识到他的粗暴索要让童苏苏不高兴了,转过黑亮如玉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
童苏苏咬咬牙齿,什么也没有说,不过却把脸扭到了一边,根本不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