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也许是情绪终于放松了。童苏苏感到自己的两(腿)之间隐隐作痛,下身那块儿火辣辣的,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她只能小步小步地走,才似乎稍微好一点点。
想来,舒凯辰刚才在只顾自己尽兴享乐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一定弄伤了她的那里。
应该就是他的手指伸进去的那时,呸!想想就恶心,更气愤。
他这样,和一个强(奸)犯又有什么两样?只是比别的罪犯多了一个金光闪亮的外壳
童苏苏就这样闷闷不乐地胡思乱想着,满腹心事,烦恼重重。
不知不觉,她就自顾自把舒凯辰定义为一个十恶不赦的强(奸)犯了。而她,就是那个被他残酷摧残凌辱的可怜受害者。于是乎,心情更加郁闷。
其实她不知道,舒凯辰也只是对她才这样。而每个男人在面对自己最心爱的女孩,都会有这种占有性的冲动
舒凯辰坐在办公桌边,用眼角的余光瞟到那个让他又爱又气的女孩,此时就像根木头桩子似的,一言不发地站在宽大的玻璃窗前。面色严肃,神情纠结,红艳的嘴唇愤怒地抿在一起,拉着衣服的小手也越攥越紧。好像他的那件衣服,就是她最大的敌人。
他明白,她一定又在想什么生气的事了。说不准就在这短短的一会儿,已经给他罗列出了十大几条罪状。
舒凯辰不由在心底无奈地苦笑了,这个童苏苏,还真是他命里注定的克星。他简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偏偏,就是放不下她。
哪怕在今天已经千真万确地知道了,她是他最痛恨的仇人的女儿。他还是,不想放开她
时间在两人各怀心事的沉默中缓缓流逝,办公室的大门终于被敲响,凯越的一位秘书为童苏苏送来了全套的新衣服。尺码,当然还是和上次一样。
舒凯辰拿过衣服后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冷冰冰地将衣服丢在了桌子上便又去扭头看他的电脑,好像要争分夺秒抓紧这一刻完成什么最重要的工作似的。
童苏苏原本还想让他回避一下她换衣服,可是想到他这种人嘴里也不会吐出什么好话。
如果她真的跟他这么说了,没准他还会无耻又无赖地抵她一句:又不是没有看过,还装什么清纯?
稍微犹豫了片刻,最终童苏苏提着衣服来到了办公室里间的那个休息室。
进去后,她专门将门从里面锁得死死的,这才开始放心大胆地换衣服。
这里,依然收拾得整洁舒适,纤尘不染。
就在上个月,她还在这间屋子里睡过一次午觉,几乎一觉睡到了傍晚。那时的感觉是那么温暖,舒适,安全,而现在,却只觉得满心的怅惘
衣服穿上去照样美丽合体,不过童苏苏此时却没有多大心思欣赏自己的模样,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给她带来噩梦般耻辱的地方。
所以,一换好衣服,她就匆匆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原以为,舒凯辰肯定还会像刚才一样,一本正经道貌岸然地坐在电脑前办公。
可是没想到,等她走出来的时候,舒凯辰也已然收拾停当,正潇潇洒洒地站在屋子中央,似乎是在有意等待着她。
而他的电脑屏幕,也已是一片黑色。
看来,就在她进去换衣服的这一会儿,他已经十分快速果断地关机了。
童苏苏懒得搭理他,目不斜视地走到沙发边去拿自己的背包。
“一起去吃饭。”舒凯辰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语气轻松自然,好像他们之间什么别扭的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在外面呆了一个多月,我想尝尝承阳的家常菜了。”
童苏苏厌恶地蹙了蹙眉头,只当听不到也看不到,越过他的身体就要离开。
舒凯辰却适时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