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话,问身边的人。
“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没好听的。”
“都给我住嘴。”远志勇发火道。
这时,站在一旁的翻译,把阮志勇的话翻译给大家听。徐昕他们这才听出了阮志勇所要求的内容。队伍中立时乱了起来。有人叫喊,有人不服。
“凭什么我们写悔过书,是你们越南先发动的战争。”
“我们是被迫进行还击,我们没有错。”
人们交头接耳,大声斥责,秩序大乱。
阮志勇高喊,“守卫。”
围着的越南兵迅速靠向队伍,把枪指向战俘,跟着乱哄哄地喊,“闭嘴,闭嘴。”
在卫兵的镇压下,战俘们才安静下来。但是,一双双不服气的眼睛瞪着远志勇。
远志勇在空中挥舞一下竹板,继续说,“你们不服是吗?别忘了,你们的身份。现在,你们是战俘,受我管制。凡是违我纪律者,一定严惩不怠。”
这些话翻译过去后,并没有出现阮志勇估计的乱状,所以,他很满足。继续说,“你们是战俘,说明你们是失败者。你们如此,你们的国家也是如此。”
这两句话刚一翻译完,人群中立时便有人抗议,“我们没有战败,我们是主动撤回。”
阮志勇盯住喊话的人,朝越南兵喊,“把那个说话的人给我带过来。”
几个越南兵跑进战俘群,硬生生地把一名解放军拖了出来。这名被拖出来的解放军与阮志勇对立,高大的身躯让个子矮小的阮志勇感到一种压力。
他上下看了一会这名解放军,朝旁边一摆手,“带到一边,给他上一课。”
不由分说,便有四个赤手的越南兵上来,架着这名解军去了东边。
东边,立着一排杆子,每支杆子上都拴着一根长绳,由上而下吊着一个圈套。
这名解放军被带过来后,一名越南兵将他两手向后一背,绳子拴住他两只胳膊。旁边的几个越南兵一声喊,这名解放军便被吊了起来。只听卡嚓一声响,他的胳膊肘儿倒转,把整个身体拉起,人便离开了地面。
“不许你们虐待战俘。”徐昕在队伍中喊。
其他人跟着一齐喊,“不许虐待。”
在吊起这名解放军的同时,阮志勇的目光时时在扫视着徐昕,他是故意找茬,就想看看徐昕有什么反应。等到徐昕一说话,阮志勇终于找到了把柄,向越军喊,“去,把那个徐昕给我带出来。”
徐昕被虎狼样的越军带出,站在阮志勇面前。
阮志勇狞笑着说,“阮指导员,你不算战俘,你算主动投诚。”扫视一眼人群,故意说,“只要你承认有罪,我就放了他,不仅是他,还有这些人,他们都可以回房子里休息。”
“哼,我认罪,”徐昕一声冷笑,“只要你们的黎总书记认罪,我就认罪。”
“混蛋,”阮志勇骂道,“敢污蔑我们黎总书记。”翻译告诉阮志勇后,他发火道。同时举起手中竹板,向徐昕脸上击了过去。
徐昕说到这,不由自主地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
董燕关心地问,“你脸上那道疤就是那会留的吗?“
“嗯。”徐昕接着说,“这到没什么,最难的是回来这段日子。”
“唉!”董燕不知如何解劝徐昕,“以后会好的,我相信咱们的组织,早晚回给你个交待。”
徐昕苦笑了一下,“交待不敢要,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董燕安慰道,“我跟吴江龙,能帮上你什么忙?”
“什么都不用帮,明天一早有趟班车从这里经过,你和吴江龙坐这车走!”徐昕见董燕张嘴要说什么,赶紧制止住,时候不早了,你也去睡会。”
董燕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