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雷心里是这样想的,可万一这个俘虏老实的跟只羊似地举起双手,他还是得把他押回去。即使偷懒,也没胆大到杀俘虏的地步。
这名越军拖拉着身子,斜躺在地上,两眼紧盯着自己爬过来的路线。他估计,后面的人要过来,多半会在这个方向。所以,他紧盯在这,竟然错过了旁边。
趁着越这没注意,于小雷突然从草丛中跳出来,冲到越军跟前,大喊,“不准动。”
这名越军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经过一番生死,他也就什么都不怕了。猜测眼前的中人打死过他一会,不会放掉他第二次。因此,他认为现在被捉,只有死路一条,束手待毙不如做一硬拼。
于是,在于小雷喊过之后,这个越军趁着于小雷立地不稳的机会,突然把手里的石头朝着于小雷投了过去。
于小雷头一偏,石头从耳边飞过。
也许是越南兵在丛林里呆惯了,飞石打鸟,飞石打野物的本事很大。所以,飞过来的石头力道很大。如果击在于小雷脑袋上,多半会撞击出一个洞。
三百六十七c黄雀在后
“龟儿子的,你还想偷袭。”于小雷火气上撞,如果被一个伤兵给灭了,那也就太没面子了。所以,他不等这个越南兵做出第二个动作。于小雷一个键步上去,举起枪托照着越南兵的脑袋猛砸。
越南兵本来脖子上有就伤,现在让于小雷这么一给力,越南兵脑袋后仰,立时便将脖子上的伤口给震裂。
越南兵觉得大事不好,赶紧用手去堵,可哪里还堵的住。动脉一裂,一股鲜血,噌地便蹿了出来,足有一尺高。
别看出血了,可这个越南兵并没有死,一手捂着伤口,还在喊,“快救我。”
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叽哩哇啦地根本就听不清,即使听清了,于小雷也不知道他在说啥。
于小雷看见越南兵脖子上蹿出一道红线,当时也傻了,心想,“我砸的是脑袋,又没割脖子,怎么会冒血呢!”
在于小雷打楞的功夫,越南兵脖子上的血不蹿了,他的手也放下了,脑袋搭向一边。
于小雷见他不动,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低头看见了越南兵脖子上的伤口。
“乖乖,这小子还真他妈能活,这么大个伤口楞时没死。”于小雷对过来的那名战士说。
“现在死了吗?”那名战士不放心地问。
于小雷又把手放在越南兵的鼻孔上探了探,感觉一点气息全无,“现在好像是死了。”
“别好像,肯定点。”那名战士说。
“你来试。”于小雷向后退开一步。
那名战士上前也在越南兵鼻孔前探了控,“嗯,我看他是百分之一百死了。”
“走,追队长他们去。”
于小雷这才想起,他们俩可能要掉队了。于是,两个人丢下死了的越南兵,急急地朝林子外跑。
等两人出了林子,傻眼了,眼前连一个中人都看不到。
“糟糕,部队走了。”那名战士脱口而出。
“不会吧!教导员知道咱来这,怎么也得有人接应一下啊!”于小雷说着朝四处打探,周围还真的一个人没有。
大部队一过来,忙着转移,不可能为了他们俩停在这等啊等。行军路上,有一两个人掉队很正常。掉队不要紧,只要快点赶上就行。
于小雷懂得这个道理。于是对那个战士说,“向前走,兴许前面有人在等咱。”
于小雷说的没错。吴江龙带着大部队过来后,各分队清点人数。陶川发现少了于小雷和一名战士,便急忙向吴江龙汇报。他一说,吴江龙也想起了于小雷去押俘虏的事。
李森解释说,“那个俘虏死了,我让他们俩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