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我们也只是刚刚商量,商量好后,肯定会与兄弟部队通报。”
“好,把你们结果说一说。我听听。”方震又紧逼一步。
“我们的想法是,先把部队撤出来,在城外进行防守”
没等指导员说完,方震火了,一指北边群山,火气十足地说,“你听听,那边打的多紧张,我们现在竟然要停下不打了。想干吗?想在这里坐享其成,还是怕牺牲。要知道,同志哥,多一分钟消灭敌人,那边不定会有多少战士就得牺牲掉。”
指导脸红脖子粗地要分辨,被方震一挥手拦住:“我不了解你们步兵作战原则是什么,但我们坦克部队的作战方针就是攻击c攻击再攻击。如果你们不打,你们就在这守城,我带着坦克上去。”
方震一甩帽子,气鼓鼓地跳上坦克就要走。
“方连长,等一下。”曲爱国把方震叫住,说,“那只是我们的初步想法,还没最后定下来。即然你来了,咱们两家再开个协调会,商量商量。”
“开会,开会。”方震粗野地说,“我最烦你们步兵动不动就开会了,什么事都开会研究,要你这个军事指挥员还干什么。老曲,打仗的事,还要咱当连长的说了算。”方震又是挖苦,又是指责,弄得曲爱国急不得,恼不得。
“得,得,你坦克老大哥牛还不行嘛!下来,咱打完这打仗再说别的。”曲爱国连拉带劝,才使方震下了坦克。
一个连队就相当一个家庭。连长c指导员又好比是家庭中的父母。在当时的许多连队中,都是指导员要比连长兵龄老一些,(这是当是一位伟人,在一次重要军事会议上强调的。所以,各军兵种都这么落实了。)在部队中,新兵尊重老兵,不仅战士们是这样,干部也是如此。正是因为指导员比曲爱国兵龄长,一来二去的,曲爱国竟然有了“妻管严”毛病,遇到大事就没了主意。要不是方震的一通鼓动,曲爱国耳根子软的毛病还真不知要存留到哪年哪月!
坦克倒退着撤离开巷口,步兵一拨一拨地从巷子里退出来。街区越来越远,地域越来越宽阔。
躲藏在房子里的敌人看着我军退了,便纷纷地又从里面钻出来,远远地朝着中队退却方向射击。
步兵们绕到坦克背后,以坦克为依托继续后撤。坦克一边后撤,一边“咚c咚”地朝着前来追击的敌人发着冷炮。
“轰c轰”炮弹在巷子里爆炸,阻止着敌人进攻速度。
没用多久,成群的敌人又汇聚在一起,组成战斗进攻队形开始向这支步坦克协同部队发起了攻击。他们一心想着要把中国部队再次赶出城去,夺回原来阵地。
突然,我军坦克停止后退,瞬间又改成了进攻队形。密集的双管机枪c航向机枪子弹一齐扑了过来,坦克炮弹再次在敌群里爆炸。
一时间,敌人阵脚乱了,蜂拥着乱挤乱撞,有的硬撑着边退边射击,有的撒开双腿再次往城区方向跑。
当敌人接近巷口时,这里却突然出现了许多中边军人。
“哒哒哒”轻重机枪c步枪c冲锋枪一齐扫射。”
密集的弹雨c密集的人群在相互撞击下,“噗噗”地发出了各种响声,然后像麦子般地倒在地上,成捆成搭地被死神收割了。
撤退的敌人一看巷口被堵死,再也不能回到城区的房子里。一场精心布置的巷战,轻意间就被我军给瓦解了。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掉头往北侧的山区跑,准备与那里的守敌汇合。
三辆坦克从后边追了过来,一边扫射,一边辗压,哪能给这股敌人上山的机会。
吴江龙就像是粘在了敌人屁股上,不停地追,不停地打,转眼间,十几个敌人就倒在了他的机枪扫射下。
敌人逃跑的速度太快,吴江龙追撵的也太急。他离敌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