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风眼看着那女子往怀里依偎过来,不动声色地一侧身,那女子扑了一个空,满脸愕然,柔声说,“陛下,莫不是嫌奴家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成睿亚笑道,“行风兄不必顾忌,朕不会笑话的,罗绫是定安城的名门之后,仰慕的威名,千恳万求让朕允她来献舞一曲,美的心意,行风兄难道忍心置之不理?”
厉行风微微一笑道:“多谢姑娘抬爱,只是朕心有所属,任凭九天仙女下凡,也不愿见心中有半分伤心,还请姑娘谅解。”
那罗绫眼圈一红,泫然欲泣,令心生怜意:“陛下,奴家只想陪伴陛下左右,便是片刻也行,这点小小的心愿,陛下都不能满足吗?”
成睿亚心里恼火,忍不住往身后那屏风瞟了一眼,继续劝慰说:“食色性也,乃男儿的真性情,行风兄就不要遮遮掩掩了,来,罗绫,先帮行风兄把酒满上。”
罗绫会意,立刻破涕为笑,端起酒壶,楚楚可怜地为厉行风斟酒:“陛下,奴家没有别的念头,只愿长伴陛下左右。”
成睿亚见厉行风仍不为所动,便径直结果罗绫这杯酒,乐呵呵地递给他说:“来,行风兄给朕一个面子,饮了罗绫这杯酒,咱们再慢慢说。”
厉行风只得接了过来一饮而尽:“多谢睿亚兄。”
成睿亚满意地说:“来来,再来看一场舞,罗绫,把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才是。”
罗绫的笑容魅惑,让厉行风无来由地呼吸急促了起来;紧接着,乐师的鼓点幽远而古朴,仿佛从远古而来,一下一下的,让厉行风的心跳都急促了起来。
罗绫退到场中,身上的绯色舞衣忽然变成了一段红绸,露出里面一身白色的贴身舞衣,红白相间,居然比绯色更加惊心动魄。
她的骨节仿如一条灵动的长蛇,柔若无骨,飘逸的红绸之间,只好似“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更好比“对檐疑燕起,映雪似花飞。”
不一会儿,她便再次舞到了厉行风的跟前,笑靥如花,香风阵阵,合着曲子柔声唱道:“轻风微起,问君今向何去?几番浓情,愿与君共归故里。”
厉行风看着看着,只觉得全身有些发热了起来,双手好像不受他的控制,有种想要揽入怀的冲动,他心中大骇,回想了片刻,终于恍然大悟:莫不是自己喝下的那杯酒中掺了什么迷情之物?
他霍地站了起来,差点把桌案撞翻,腿间负痛,顿时脑中闪过一阵清明,旋即,他从腰间抽出了匕首,指尖一划,顿时,血流如注,所有的燥热仿佛一下子有了出口,都往那伤口涌了出去。
厉行风一手扶住桌案,将那罗绫拨到一边,忽然朗声大笑了起来,冲着成睿亚鞠了一躬道:“睿亚兄,这是为宝贝试探朕吗?放心,朕对宝贝心如磐石,永不更改,还请睿亚兄摒弃成见,允了这门亲事。”
成睿亚吓了一跳,示意是从赶紧为厉行风止血包扎,勉强一笑说:“行风兄说的哪里话,宝贝天性烂漫,被朕宠得无法无天,只怕到了的后宫,会让左右为难,除了罗绫,朕也还有几个公主,都是天香国色,挑上一挑,只要不是宝贝,想娶哪个便娶哪个,们两国就此结为秦晋之好,岂不快哉?”
厉行风的脸色一肃:“睿亚兄,朕千里迢迢就是为了宝贝而来,宝贝是最宠爱的妹妹,想必也不愿见她形只影单,黯然神伤吧?除了宝贝,朕谁都不要。”
眼看着两个便说僵了,成睿亚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敛了笑容,咄咄逼地说:“行风兄,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了。身为上翊国君,怎么可能只要宝贝一个?可听说了,宫中独宠才艺双全的柳昭媛,为了她,后宫的三千粉黛都不放眼里,现和说只要宝贝一个,以为会信吗?”
厉行风的嘴角似笑非笑,促狭地说:“看来睿亚兄对朝的事情也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