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撞击几乎将珑髓的骨头给摔碎。
痛得勉里争开双眼,她才发现自己被他送进屋后,直接就给扔了地上,而后他反手上了门闩,不准任何人打扰他处理浪女烂|婊子。
她好不容易才翻转了柔软地身子,摔在地上的她反手撑起才没有让自己难堪地躺在地上。
乌黑的发丝早已凌乱,在她无力理会地惊恐中,随意披散在单薄的背脊和苍白的肩头。
美丽的容颜惨无血色地被乱发半掩,水瞳中流露出来的是视他为洪水猛兽的惧怕和憎恨。
他残酷地走到她面前,在身侧蹲下,一手探到她的中衣出,轻轻挑起一缕系带,此时,她才恍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中衣下的兜儿早被遗落在王家,现在的她,衣物少了系带的栓住,松松地敞开,下面的雪胸一览无疑。
她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拢紧,想要再系上系带是不可能的,而且她没有办法保证自己是不是能够冷静地完成系住的动作。
“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在王家的时候,你不是还迫不及待的等着王儒意脱光你自己吗?”狠话轻易地就说出口,他大手蛮强地抓出衣服的两襟,想要往两旁扯开。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誓死捍卫自己衣服的单薄,即使明知抵不过他的力气,她也不愿放弃。
“怎么?还真想王儒意那家伙?”他的语气阴很至极,与他的动作一样,冷酷无情,“你这个没心少肝的贱人!!!”
愤恨的声音脱口而出的同时,蛮横的力道超越布料承受的极限,即使她死死地攥在手里,但他的力气足以让布料在他手上碎成破布。
哗啦一声后,中衣被他轻易的撕碎,破裂的布料怎么能遮掩住她白腻雪滑的身子。
“你!!”她害怕地说不出话,只能两手环抱了肩头,将自己藏起来。
他一点都不在乎地冷哼出声,大掌继续动作,抓住她的亵裤,就朝下面拽。
珑髓不愿意地踢动,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恰巧随了他的心,让他更容易地就将下半身的遮掩给褪了个精光。
凌乱得头发落到白皙的胸前,她蜷缩了腿儿,爬到墙角边上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口中呼出的热气似乎暖了冰凉的身子,可全身骨头里冷地彻人。
“不是没被我玩过,还装什么圣洁。”他看着她纤细躲藏,无法遭受到一丝伤害的小可怜样子,胸中的怒起更盛,边走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在来到她面前时,已然和她一般。
他居高临下的气势将她的恐惧压到了极点,眼泪不断地流出湿了头发,湿了脸颊。
她无法再忍受过去的种种了,被逼到极点,她无法忍受地嘶哭出声:“你滚!!你滚!!你滚!!别碰我——别碰我————”
“我都碰了你五年了,你的身子都是被我破的,还要我别碰你?”他直接强行地扳开她的双腿,看到芳草地处的溪涧,他残忍地笑了,更多是燃烧在心中的怒火。
她努力地想要踢动双腿,可被他死死压制,身后又是墙角,她退无可退,唯一的只有双手。
想也不想,她的手就朝百战抓打去,拍打他坚实皮肤的动作对他似乎无足轻重,痛得反而是她的手。
他不顾她疯了一般连续不断抗拒抓打,大掌径直抓住她的盈不可握的腰指,然后猛地朝他跪着双腿处一拉。
“啊!!!”珑髓一声忍不人睹的哀鸣从喉头撕裂。
不禁是因为她的上身因为他猛然往后一拉的动作而连头一起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还有在她摔在地上的同时,他的男性分身不顾她痛苦了强行撞进了她干涸地一点汁|液都没有的小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