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知道男人的那里是最为软弱的地方。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大手环过她的肩头,将她陡地拉向自己,依偎在他怀里,珑髓好似找到了安全的避风港,他托起她的小巧的下颚,唇落下了,印上了,她承受着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忽地,百战的脸划过脑海,她立刻害怕地将他摒弃在思绪之外。
如玉小手环抱了王儒意清瘦的后背,她是安慰,可对他来说,却是无言的邀请。
里面的春色熏红了窗外人的黑瞳。
他依然不动,静静地潜伏在外面。
近个把月不见,勾引男人的活路,倒轻车熟路了。
男人双唇的咂吻已然不够,按紧怀中人儿柔背的大掌更加用力,舔画着她的唇瓣,像丁香一般的气息冲进他的鼻腔,挑拨起他身下的紧绷。
“小婉”气息逐渐混乱,无法再维持冷静,她的味道比想象中更好,比之前那一只轻轻点过的一吻更加吸引他。
扯开两人之间的剧烈,她因情而红了眼儿,微微颤抖如同桃花的丽颜茫不知男女之事般地单纯望看着他。
珑髓确实不知道他的意图。
和百战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被动强迫的一方,即使是虚伪的迎合,都是强制了身体在勉强接受他的容纳。
而现在,她心中似有一点明白,只是以她对王儒意的了解,他应该不会碰她的不是吗?他既然有病,既然无法传宗接代,那么他就碰不了她的不是吗?
然,他按奈住迫求的声音,在这时候提了出来:“小婉,给我。”
给?
“给什么?”她眨眨润湿的瞳眸,不甚了解。
“把你的身子给我”话音未落,刻不容缓地他再度压住了她,突来袭击,她被他压到了床上,而儒意俯身在她上放,肆意地品尝着她的红唇。
“不唔”在惊呼的时候,他的舌滑入了她的口中,挑逗着她不断地翻搅着。恶心和反呕的感觉再度陡侵上喉间,她想要推开他,推离开吻着她,分享着彼此亲昵的男人。
但是,她想起。他付出的事。
他救过她两次。
他为了她和亲人反目,被赶出王家。
自己能做什么?
除了这个身体可是,这个身体已经不破了,残了,缺了
是啊,既然破了,残了,缺了,所以,如果能安慰他现在的痛苦也没有关系。
她压下凄凉的感觉,让自己犹如布偶一般承受着他的侵占,全身软了力道,即使是屈辱也没有关系,反正这个身子已经被百战用过了,被大少爷摸遍了,再给另外的人也没有关系。
如果能安慰到他,怎么没有关系。
大手来到了她单薄的中衣处,以极其温柔的力道解开她的系带,当所有的遮挡被解开,他拉开中衣向两旁拨开,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惟留了一抹湖绿色的兜儿,精致的绣工,锈着一束胡枝子花,浑圆处因躺下的姿态而露了半个雪脯出来。
“你愿意给我吗?”他放开吮|吻的动作,定在她上方问她。
她含泪的双眸中闪过几分胆怯和羞涩,应是怕和不愿吧,未出阁的姑娘,谁愿意在嫁人前就把自己的身子托付出去?
她却用力地点点头:“只要你能觉得快乐二少爷,我没关系。”声音都在颤抖,却只为他想了。
窗外的人一跃而起,眸瞳凌厉,恨不得把床上即将承欢其他男人身下的女子千刀万剐。
王儒意笑了笑,手来到她纤美的脖后,解下兜儿绿色的系带后,又摸索过她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