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我不爱听。”6渐心觉奇怪,又问道:“那么施姑娘呢?”谷缜不作声,步入内室,从桌上拈起一封书信,递给6渐。
6渐展开一瞧,素笺上笔记娟秀,写道:“我误会于君,心中悔恨,念及所作所为,无颜与你相见,从此远游江湖,忏悔罪恶,若遭横祸,均是自取。君冤已雪,必能再觅良配,来日大婚之日,愚女虽在天涯,也必祷之祝之,为君祈福。”信笺后并未署名,水痕点点,宛若泪滴。
6渐放下纸笺,叹道:“施姑娘几次几乎害你性命,心中过意不去,不好意思见你吧。”谷缜冷笑一声,说道:“她欠足了债,想一走了之?哼,想的天真。她这叫欠债私逃,哪一天我将她拿住,非让她连本带利,统统偿还不可。”
谷缜冷笑一声,说道:“她欠足了债,想一走了之?哼,想的天真。她这叫欠债私逃,哪一天我将她拿住,非让她连本带利,统统偿还不可。”
6渐道:“她走的时候,你为何不拦着她。”谷缜摇头道:“我醒来时,她已走了。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傻鱼儿固执的很,认准一个死理,九头牛也拖不回来,只盼九月九日论道灭神之时她会赶来。”6渐道:“为什么?”谷缜道:“那时东岛西城放手一决,双方弟子只要尚在人间都会前来。”
6渐点了点头,又道:“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谷缜苦笑道:“这还不简单么?谷神通根本就没杀我,将我当场击毙,不过是做戏罢了。”
6渐恍然大悟,随即疑惑道:“他为何不杀你?”谷缜道:“这缘由他没说,我也懒的问。但我料想,道理不外两个:其一,他明知我冤枉,但东岛行事,必要证据。既无有力证据,证我清白,便亲手行刑,将我击昏假死,以免让我受那‘修罗天刑’,若不然,他人行刑,我必死无疑。其二,他始终认为我罪有应得,但手下留情,饶我性命,但无论什么缘故,这人都是大大的混蛋。”6渐皱眉道:“他好意救你,你为何还要骂他?”谷缜道:“他若知我冤枉,当年为何不肯信我,将我打入九幽绝狱受苦?他若认定我有罪,却不杀我,那就是徇私枉法,不配做这东岛之王,再说他这一掌下去,害得萍儿心智丧乱,只凭这一点,我便不原谅他。”
6渐沉默一阵,叹道:“我却以为,谷岛王对你终是有情的”谷缜面露不耐之色,摆手道:“不说这个,6渐你是否见过我那位师父?”6渐奇道:“你怎么知道?”谷缜道:“我去过南京宫城,不见了树下铁盒。”6渐从怀里取出财神指环和传国玉玺,放在桌上,将先后遭遇说了。谷缜初时大觉有趣,渐渐露出凝重之色,待6渐说完,才道:“6渐你知道那老笨熊和猴儿精是谁么?”6渐茫然摇头:“他们本事很大,想也不是无名之辈。”
“不是无名,而是大大有名”谷缜双眉紧蹙,“若我所料不差,老笨熊当是山部之主,石将军崔岳,猴儿精却是泽部之主,陷空叟沙天河。”
6渐心头一震,恍然道:“难怪我看那猴儿精和沙天洹很像,原来他二人本就是兄弟。但这山部之主和泽部之主,为什么要害你师傅?”
“这也是我心中的疑惑。”谷缜站起身来,在室内踱来踱去,越走越快,神色不住变换,眉间透出浓浓忧色。6渐看得奇怪,忍不住道:“谷缜你怎么了?走来走去,叫我眼都花了。”谷缜蓦地驻足,一掌拍在墙柱上,沉声道:“6渐,你我只怕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6渐吃惊:“什么错误?”谷缜道:“我师父,我师父”说到这里,欲言又止,脸上露出极大的懊悔。
6渐正想细问,忽听室外谷萍儿喊道:“爹爹爹爹。”谷缜身子一震,抢出门外,6渐也随之赶出,遥见一个宽袍男子伫立花间,谷萍儿拉着那人衣袖,露出痴痴笑意,原来谷神通多年来容貌未变,谷萍儿纵只有六岁记忆,不认得长大的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