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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子,均感奇怪,背地里议论纷纷,胡乱猜测。姚晴妙目一转,笑道:奇怪,何巧姑呢,怎么不在?沈秀一翘(原文用了跷字)大拇指,赞倒:好师妹,你连何妈妈的小名也知道,难不成你也来这里哈哈,那个过”他将一个嫖字硬生生咽了回去,辛苦得很。

    嫖过是么?姚晴举杯一笑,“小妹向来贫寒,哪有这种雅兴?难得今晚良辰美景,又有沈师兄这等阔同门陪着,小妹不才,便放手嫖一回如何?

    沈秀听到阔同门三个字,心中老大不是滋味,若是这小娘皮心一狠,专叫名妓,自己岂不大大破财,愁之际,忽见姚晴举杯喝酒,又觉大喜,妙妙妙,只需你肯喝酒,那便好办,我先灌倒了你,任你有什么能耐,都得任我摆布了。当下鼓起三寸不烂之舌,放出场上的手段,一心骗姚晴喝醉。

    姚晴却是嘴角含笑,任他如何劝说,总是一口一口,喝得慢条斯理,期间反倒弄些痴言软语,哄得沈秀神魂颠倒,多喝了七八杯,俊脸上一片醉红,心中还自以为得计,咧嘴憨笑不已。

    谈笑间,何巧姑闻风而来。姚晴招手笑道:好妈妈,过来些。

    何巧姑惊疑不定,打量她笑道:哎呦,这位美人是谁家的姑娘,妈妈我眼拙,竟不认得。当下挨到她身边坐下,一对三角眼在姚晴身上骨碌碌乱转,心中暗赞:这丫头烟视媚行,天生的狐狸精坯子,若能让我调教几天,还不得将这一河的姑娘都压下去?”又想到是别家的姑娘,真是既妒又羡。

    姚晴饮了两杯酒,双颊添了一抹艳色,越勾魂荡魄,她伸出纤纤素手,斟满一盅酒,双手送到何巧姑嘴边,嘻嘻笑道:妈妈请喝。

    何巧姑笑眯眯正要去接,不想姚晴手一抖,泼了她满脸满身。何巧姑失声尖叫,姚晴笑道:哎呀,对不起。伸手帮何巧姑拭去酒渍,却趁乱指尖力,在何巧姑丰满的胸脯上狠狠掐了一把。

    何巧姑杀猪般一声惨叫,反手一掌,便向姚晴刮来,不料姚晴早已有备,左手轻轻拨开来掌,右手抡圆,狠狠一个嘴,左手轻轻拨开来掌,右手抡圆,狠狠一个嘴巴抽在何巧姑脸上,口中喝道:好贱人,敢对客人无礼?

    可怜何巧姑柔弱女子,身无长力,被这一巴掌抽得翻了个筋斗,当场昏了过去。

    沈秀原本望着两人巧语媚笑,真个心痒难煞,诞水长流,手里一杯酒淋在裤裆里也不自知。谁知变起顷俄,姚晴忽然行凶,打得何巧姑人事不知。沈秀先是一惊,继而又惊又气,心道这何巧姑一楼之主,与自己颇有交情,姚晴如此一闹,自己今后如何还能来此玩乐。

    这时间,一众龟奴打手感到,但见沈秀在桌,尽皆泄气。这城中的秦楼楚馆,没有不认得这沈少爷的,均知他功夫了得,又通官府,是故众奴才纵然赶到,却一个个缩头缩脑,只在门边张望。

    姚晴却若无其事,笑斟一杯酒,泼在何巧姑脸上。何巧姑被冷酒一激,醒了过来,爬起想逃,却被姚晴拽着肩膀,笑眯眯按回桌边,说道:好妈妈,颇有得罪,莫要见怪。

    何巧姑生平翻手,将天下男女于鼓掌之间,谁知今天竟遇上这喜怒无常的主儿,恰似老鼠遇了猫,不由煞白了脸,战战兢兢,脸上的五道抓痕由红变紫,由紫变青,高高肿起,便似烙上去一般。

    姚晴笑眯眯将她搂在怀中,一边喂她喝酒,一边又对她又亲又摸,上下其手,便如男子一般戏弄。若是当真换了男子,倒也罢了,何巧姑正好撒娇悲泣,泄心中委屈,但此时被姚晴这般,却是欲哭不敢,欲笑不能,忍气吞声饮了一巡酒,倒似吃了吕太后三千个筵席。

    沈秀见姚晴这般反复无常,也是不明所以,呆坐一旁,忘了言语。

    忽听一声轻笑,他转眼望去,只见谷缜笑吟吟挑帘而入,沈秀一皱眉,腾地站了起来。

    谷缜笑笑,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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