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妄动。
6渐但觉孙贵掌中胸口,一股寒气直透心脉,当即运转劲力,将之化解,却又故作姿态,“哎呀”一声,跌倒在地。丑奴儿急道:“你怎么了?”身手抓住6渐,这时孙贵第二掌依然飘飘按向她后心,6渐早已算准时机,握住丑奴儿之手,将劫力转化为内力,护住她后背,孙贵掌力一至,便被化解。
孙贵将两人一上一下,匍匐不动,只当已被这两掌击毙,当下右足探出,在6渐身下一挑,将两人挑落在路边草丛之中,呵呵一笑,上马去了。
两人躺在草中,不敢动弹,6渐但觉丑奴儿腰肢细软,触之光滑,浑不似脸上那般粗丑,正觉惊疑,丑奴儿忽地推开他,哑声道:“你干吗装死?”6渐道:“这恶奴委实可恨,我想跟着他瞧瞧,若是他自己的主意,我便告诉那位公子,狠狠惩戒他一番。”丑奴儿冷道:“若是那公子的主意呢?”6渐默然一阵,摇头道:“应当不是。”
丑奴儿冷哼一声,见6渐纵身起来,欲要奔跑,忙道:“你伤还没好呢!”说罢赶上6渐,伸手扶住他肘,足飞奔。6渐耳畔风风生,讶道:“丑奴儿,你你好轻功!”
两人循着孙贵马蹄痕迹,奔跑一程,遥遥已见孙贵骑马身影,他想必是杀人取财后悠然自得,马跑得并非极快,须臾来到一座庵寺前,他将马系在庵外,绕着寺墙来到后门,推门而入。
6渐和丑奴儿却是翻墙而入,眼见孙贵穿过两道小门,来到一座厢房前,房中隐约传来浪语似有男女在内欢好。
6渐听得双颊烧,心中惊异,想这等佛门净地,怎会有如此之事,那孙贵却似乎不敢打扰,倾耳听着,面露艳羡之色,半晌听得房中收歇,方才舔舔嘴唇,笑道:“我是孙贵,那那事办妥了,银子也拿到了”
但听房中嗯了一声。不多时,房门大开,走出一人,6渐一瞧,大惊失色。只见出门的正是那青衫公子,他脸上笑吟吟的,身后跟出一个眉眼秀丽的年轻女尼,僧袍凌乱,双颊春潮未褪。孙贵见状,不觉咽了口唾沫,递上银封。
那青衫公子接过,递给那女尼,笑道:“法净,这点儿银子你且收着,平素买些点心。”那女尼幽幽瞧他一眼,嗔道:“我不要你的臭银子,我只要你这个人。你答应过,今年让我还俗c娶我过门的,怎么老不见东经,这‘妙化庵’就是一座坟,住在里面,跟行尸走肉似的。”
那青衫公子笑道:“我不是来瞧你了么?还俗迎娶的事,我老头听了,不大欢喜,还须得我再下些水磨工夫,定要磨到他答应为止,这银子你先收着,别淘气。”那女尼这才接过银封,道:“你可不要骗我,要么我便告诉夫人。”那青衫公子笑道:“哪里会?我疼你还来不及,哪儿会骗你?你先回去歇着,晚上我再来疼你。”那女尼白了他一眼,含笑去了。
那青衫公子待他去远,笑容倏逝,淡然道:“银子拿到了,人呢?”孙贵笑道:“照老规矩,一掌一个,全都了帐。”
青衫公子点头道:“万莫留下把柄,叫我妈知道了,可不太妥。咱们做儿女的,孝心最为要紧,事事总要顺从她一些,只不过照她这么乐善好施,见人就给银子,就算金山银海也填进去了,故而咱们做儿女的,也须得想补救补救,总不能她做活菩萨,咱们做叫花子吧。”
孙贵笑道:“公子高见。”那青衫公子又道:“法净这妮子一心闹着还俗,太也麻烦。本想给她些银子,让她自生自灭,谁知她竟有些痴气,非我不嫁”
孙贵接口笑道:“谁叫公子有潘安之貌c谢安之才,天底下哪个女人不喜欢。”青衫公子笑道:“你这马屁精,这马屁越拍越顺了。哈哈,潘安之貌,谢安之才,亏你说得出来,不过也算精当,但你说说,这法净如此胡缠,该当如何对付”
孙贵欲言又止,嘿嘿直笑。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