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雪从井里打水上来将地精,三七,杜仲拿出来清洗干净,再把叶子除去,尤其是地精的叶子除去之后还把地精的种子留下,想着以后会用得到的地方。爱睍莼璩
她让余奶妈去看隔壁李家回来了没,如果回来便再次捎她去镇上,钱还另外给。
片刻,李家的李大同随着余奶妈进来院子。余奶妈笑着说道,“姑娘,牛车已在外面等了!”
孟初雪把地精,灵芝,三七,杜仲收拾好在背篓,再用布一盖,她手一拎,背在后背。回头瞥见忙完活的灵芝正擦手,“你跟我一起到镇上。”她想让灵芝见识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也方便她日后吩咐灵芝做事。
灵芝待在乡下一待就是四年,从来没到过镇上去,对孟初雪的邀请她二话不说赶紧上前,还道,“姑娘,你背篓给我吧!我帮你背。”
孟初雪不与她争,给了她,然后又对余奶妈说道,“还有一棵枸杞,奶妈你把那红果子和叶子摘下,果子就放到院子里晒,叶子晚上用来煮汤。”
余奶妈点头应下。
“把那剩余的十文钱给我。”孟初雪伸手问她要。
余奶妈闻言,便好像孟初雪要割他肉似的,一脸舍不得把最后十文钱交给了孟初雪,还叮嘱,“姑娘这可是最后十文钱,以后都没了。”意思是让孟初雪看着用,能不用最好是不用,留着。
“我知晓。”拿过十文钱,孟初雪与灵芝还有李大同一起步出前院。
李大同接近四十来岁,标准庄稼之人憨厚老实,他戴着尖尖的草帽,他一手牵好牛,另一手拎着赶牛要用的条子。他让孟初雪她们上车。
板上铺着厚厚的稻草,坐上不搁肉。
灵芝神情兴高采烈,目光四周张望,看到熟悉的人,还说她要到镇上去,就好像三岁孩儿一般。
泥路上有不少了的坑洼,孟初雪坐在牛车上很颠簸,好几次差一点就要颠下地上,幸好她及时抓着旁边扶手处。
花了一个时辰才到了镇上,赶集的人渐渐消散,街上寥寥无几的人行,铺上挂着帆布招牌,随风而晃动。
孟初雪让李大同在一旁等她们,而她带着灵芝先去药材铺打探药材价格,去了好几家她才决定去仁堂药铺。
经过她一番打听,仁堂药铺是这镇上最有名的药材铺,镇上许多有钱人家都到这家药铺看病,而她手上刚好又是昂贵药材,去这一家药铺才卖得起价格。
她们一进药铺,一名药童迎面而上问道,“姑娘是看病还是抓药?”
孟初雪寻看了一下药铺,很宽阔,病人十来个正排着队,一旁是抓药处。“我想见你们掌柜的。”
药童上下看了一眼孟初雪,见是衣着打扮不像是富人家姑娘,于是有些不耐烦问,“你找我们掌柜的有什么事吗?”
“我手上有些药材要卖给他。”孟初雪面色温和,不卑不亢地说道。
“药材?走走!”药童一听,直接伸手赶她走。“咱店可是赫赫有名药铺,药材都是同一商家进货,你的药材我们不会要。”
“我这药材很昂贵,商家也不一定会有,所以我一定要见你们的掌柜。”孟初雪面容一冷,厉眼透着寒气看着药童。“还有你也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药童,你凭什么赶我走?上门都是客人,客人要求你只需要通报,更是轮不到你来赶我。”
药童乍见孟初雪冷气笼罩,心底也有一丝丝害怕。见她那一身气质不像是平常人家女儿,倒像是富家人家女儿,但身上穿的衣着实在是老旧,那难道是富贵人家家中败落,所以才贩卖药材?
想想也觉得有可能,而且前堂那么多人看着,他也确实不应该与客人争吵,这要是给少东家知道了,他就要收拾包袱走人,最后药童大窘,“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