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楚,看来这次的事儿,是不能善了了。
不一会儿,苏培盛带了那册子和信封来,双手呈上,胤禛接过翻了翻,又拆开信封看见里面记录的放债账务。放下册子,靠在椅子上,敲了敲桌子,冷冷问道:“那两个人呢?带来了吗?”
苏培盛弓着腰,“带来了,就在院子里。”
胤禛点点头,淡淡扫了一眼依旧跪在那里的俩人,也没说话,便起身往院子里走去。
那两人早就吓得跪在地上,哆嗦的说不出话来。胤禛也不废话,直接命人上了板子,从那个丫头开打。胤禛从来不是良善的人,他的冷酷手段在历史上也是出了名的,他命人扒了那丫鬟的裤子打。
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儿,那些行刑的太监心里都是不正常的,他们知道板子下去打在那里会更人难受,而且难受的说不出来那个滋味儿。
凄厉的喊叫声就在院子传开,但是没人赶来看热闹,所有人都低着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像自己是聋子,瞎子一般。
在旁边观刑的小太监忍不住吓得拉了一裤子,一阵腥臭的味道传来,胤禛掏出帕子掩住口鼻,苏培盛挥了挥手命人将他抬了下去换了衣服又带了上来。
“你要是还嘴硬,就是她那个下场。咱们爷是什么人,你们都清楚,还是早早招了的好。“苏培盛在一旁不住的恐吓着,本就吓得有些糊涂的小太监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爷,奴才,奴才,奴才是听了福晋的命令才去的,不管奴才的事儿啊!奴才只是听命行事,不然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做出指正李格格屋子里的事儿啊!”
屋里的两人听了,一个心中冰凉,一个心轻轻放下,而屋外的胤禛则是挥挥手,苏培盛弓着身子表示明白。他挥了挥手,那些行刑的太监,将两人堵上嘴捆着抬了出去,不管是投井也好,闷死也好,打死也好,总之这两个人绝无活路。
婠婠坐在雅阁里听着胤禛院子里传来的消息,挑了挑眉梢,便又不动声色的低头绣花儿。
悦园正屋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她们知道这一场仗她们的主子大获全胜,先是铲除了宋格格和府中唯一的孩子,紧接着就是嫡福晋那拉氏和李格格的互相攀咬,让爷对她们产生厌恶。
如今,嫡福晋那拉氏在爷心里的地位可算是一降再降了,而格格李氏,已经不知不觉的被她们主子抓在了手心儿里,跑不出去了。
胤禛那边儿迅速的做出了处置,嫡福晋管家不利,致使大格格和侍妾宋氏染病身亡,禁足一个月,府中管家事宜交给侧福晋掌管。
胤禛没有说明嫡福晋那拉氏好了之后府中事物要不要交还回去,可以算得上是一种变相的默认,侧福晋浑达奇氏在府里的地位了。
李桂芳却并没有被解禁,依旧被禁足抄写经书,胤禛并不相信她是无辜的,李家那一家子他太清楚不过了,手中一堆资料都是他们家的事儿,还有她那个吃喝嫖赌的二哥的胡作非为。
嫡福晋那拉氏和李桂芳都恹恹的回了各自的院子,胤禛揉了揉额头,舒了一口气带着苏培盛往悦园走去。刚一进院子就闻见满院的清凉的味道,仔细看了才发现满园花草之中藏着许多矮小的薄荷,想是它的味道,让闻了心神通畅。
进了屋子雅阁,胤禛就看到婠婠倚着软榻绣花儿,一针一线很是细致认真。他摆摆手不让人打扰,苏培盛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带着一屋子的丫鬟嬷嬷退了出去。
婠婠自是知道他来了,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果然,一片阴影罩在了自己的上房,她疑惑的抬头,然后便是满脸的惊讶和欢喜,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
胤禛以为婠婠要起身给他请安,想要说不必了,伸手便要揽她入怀。哪里知道婠婠出乎他所料的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