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札克丹从从四品到了正四品,然后又干着从二品的差事。
再说京城,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候,前几日里宋秀儿来婠婠悦园做客说得那些话转日里就被白嬷嬷的儿子查出了眉眼,隔天更是将一叠详细的资料呈至了婠婠的手上。
坐在木棉树下,婠婠想起那些早就被烧毁的资料就是一笑,碧莲不知道自己主子笑什么,依旧在一旁缝制着主子入夏要穿的衣裳。
白嬷嬷从院外走了进来,凑到婠婠耳边嘀咕了几句,婠婠眼睛一亮,随即笑得眯成弯弯的月牙形状。
“闹到兰苑去了?”婠婠起身,搭着红袖的手,好心情的眺望兰苑方向。
白嬷嬷严肃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一丝笑模样,“是。”
婠婠捏了捏手里的帕子,回眸一笑,“咱们也去瞧瞧热闹,我给他们从中拉线搭桥的,不就是为了这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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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嬷嬷跟在婠婠身后,一同往兰苑走去。
刚到了兰苑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凄厉惨叫的女子声音,红袖吓得一哆嗦,脸色惨白的看着婠婠。白嬷嬷恨铁不成钢的伸手戳了戳红袖的脑门子,接过红袖的手,扶着婠婠往里走去。
婠婠顿了下,回头看着被吓坏了的红袖,“你回去唤蓉儿来吧!”说完,转头搭着白嬷嬷的手进了院子。
红袖犹疑了下,便扭头跑回悦园,喊蓉儿去了。
兰苑内条凳上绑着一个被脱了裤子的婢女,木板子劈劈啪啪的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让人看了触目惊心。院子里的奴才都站在一旁观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全部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有些胆小的已经瘫坐在了地上,抽泣起来。
李桂芳跪在院中央,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她没想到居然会被福晋知道了,明明二哥做得那么隐秘。
条凳上挨打的婢女不是别人,正是李桂芳的贴身婢女,陪嫁丫鬟秋娘。秋娘此刻已经哭不出声了,被人脱了裤子当众挨罚,就算侥幸活下来了,那她也不能活了,只有自尽一条路。
福晋坐在椅子上一派威严,端着茶盏的手带着金丝甲套,显得冷漠淡然。“李氏,四爷是什么人你也知道,如今你出了这种事儿,还舀咱们爷当幌子,哼!你放心,本福晋不会在爷不在的时候对你怎么样,毕竟你是大格格的亲额娘。只是从今儿起和苑东厢再也不许有人进出,你老实的在里面给爷抄经书祈福。一切都等爷回来之后,让爷定夺。”
还没等李桂芳说话,婠婠就先行上前一步行礼,“妾身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舒兰一愣,才看到进了院子的婠婠,她转头看向身侧的陈嬷嬷,不是安排了人守好院子,不许任何人进来的吗?
陈嬷嬷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侧福晋怎么进来的。
舒兰只得让人落座,“妹妹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兰苑坐坐?平日里除了请安,妹妹可都是忙得很,见不到人影。”
婠婠顺了顺衣摆,靠坐着椅子扫了跪在地上的李桂芳,明摆着敷衍道:“呵呵,爷临走的时候嘱咐妹妹少出门,说妹妹傻乎乎的,省得得罪了人而不自知。”
舒兰因为抓住李桂芳把柄的好心情一下子被婠婠的这句话给搅散了,她捏着绢帕掩唇而笑,“爷怎么这么说,妹妹看着就是聪明伶俐的人儿,姐姐还想着让妹妹帮着分担一下府上的家务。可如今你这么一说,姐姐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婠婠慵懒的叠着手里的帕子,浑不在意的答道:“姐姐抬爱了,府中大事妹妹可做不来,妹妹不给姐姐添乱就是好得了,那里还说得上分忧呢!”舒兰见她还算识趣,笑了笑想要接口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就被婠婠下面的话堵上了。就听她说:“大事是不行了,小事还是可以为姐姐分忧的。譬如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