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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每天也只晚上来守两个时辰,家父家母也就一直孤伶伶地停在这屋子里,婶母是他们的故人,您来了,想来他们在地底下,心中也欣慰。”

    萧玉珠接过香不语,随即跪在了蒲盖上,毕恭毕敬地磕了三个头,上了香。

    南海过后,她对珍王府的动静就是有所耳闻,也三缄其口,除了正常时节的送礼还礼,她从不过分热络,珍王妃断了与她的书信来往后,其实她也是松了口气的。

    她一直不愿趟珍王府的那摊浑水,好坏全当与她无关,一直保持与这对夫妇保持着陌生的关系,就像他们未曾相识过。

    她有多狠心,她自己是知道的。

    但跪在这对已逝的夫妇面前,萧玉珠没有为自己这么些年暗中摆脱干系的所作所为惭愧,更没有因佑王的话多想什么

    这对夫妇,不管他们的一生其中有多少纠葛,过往有多少爱恨,她都没有参与其中,他们于她是过客,她于他们何曾不是。

    是他们,好也好,不好也罢,都过了一辈子,然后死在了一块,在他们儿子的相送下合葬在一个墓穴了,这就是他们的一生。

    而这些,皆与她无关。

    祭拜过珍王夫妇之后,一行人才迎来了晚用的晚膳,易佑与他们共一桌,摆菜时,佑王已经与紫王说了出殡之日,定在十月的十九日。

    算下来,还有七天的日子。

    “京里来的人,这两天应该也到了,”紫王算了算,道,“他们一道来的罢?”

    “是,皇上前些日子派人来了一道圣旨,说京里的皇亲让他们一道到,到时再办三天大丧就出殡,都是算好了日子来的。”

    入夜已深,屋外王府行走的仆人脚步轻微,但人数众多,看得出来王府是为出殡之事忙了,紫王道,“皇上也是想为你父王母妃尽点心意。”

    “侄儿知道。”

    这时菜皆上了桌,长怡与蜀光在佑王的相请之下也入了座,膳间萧玉珠轻咳了两声,膳后狄禹祥请了王府的大夫过来相诊,诊出她有点轻微发热。

    这夜佑王在灵堂守灵守到半夜,听随侍过来报,说狄夫人发起了高热。

    “有多高?重不重?”易佑睁开一直半垂的眼睛,淡然地问跪在前面的随侍。

    “说是脸色发烫不止,他们自己带来的大夫嘴巴严得很,所言不多,奴婢也不好多问。”

    “嗯,你先下去,对狄大人说,要什么人用什么药材,只管对管家说就是,如若有事叫我,到灵堂来叫我就是。”

    “是,奴婢知道了。”

    再过得一个时辰,天色微明,前来报信的下人道狄夫人的高热褪下去了,当着下人的面佑王仅淡然地点了下头,等人离去,他睁开眼,眼神清亮,看着两副棺王的眼睛里满是可惜,“我还以为她能下去陪你们呢。”

    说罢,他自嘲一笑,对着父母又道,“不过不去也好,算了,免得到时你们又吵架”

    萧玉珠醒来后,听女儿小声跟她说父亲没用王府的药,用的是自家带来的药后,她模糊一笑,未发一字。

    “娘,喝点水。”长怡知会过母亲后也不再多问,扶起她,先自己喝了几口水探探味,与母亲笑道,“没味,蜂蜜也没加,您将就用点。”

    萧玉珠点头,喝了几口,问女儿,“你爹呢?”

    “有一些旧识来见他,爹去见客了。”长怡又喂母亲喝了几口,稚嫩的粉脸上一派沉稳,“今日怕是不得闲,就由我照顾您了。”

    “怡怡”门外,蜀光在轻叫长怡,“粥来了。”

    “来了。”长怡忙起身,去了门边,见蜀光端着盘子,不由朝他感激一笑,“多谢你了”

    她知道这是他带来的人去煮的,他们家的人,一队去城里自家族人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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