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地生活。你说,他信吗?”
康婶轻轻瞥了一眼念暖,低了头:“你说你是不是?你不是这样的人我都看得出来,三少什么人?你是在自己骗自己吧?”
“我是应该离开了?”
“怎么可以?康婶看得出来,你们俩是好的,在一起有什么不对?以前是叔嫂,顾忌着左家的那些人,现在都不是了,为什么不行?”
“我”念暖捏着衣角。
“别担心,就现在这样相处着吧?”康婶扶了一下她的手肘:“我们去做饭?我已经买了足够的菜回来了。”
念暖提着小饭盒到了华尚传媒的大门口的时候,没想到能遇上荣彦。更没有想到,荣彦身边还有左——必——荣!
“念暖。”荣彦上来,脸色凝重。
“这是哪一位啊?竟然公然在我们左氏的华尚传媒集团进进出出?是唱歌的,还是演戏的呢?”冷笑的声音,带着颇似胜利者的嚣张,迎面而来。
紧接,他走到了跟前,上下打量念暖,嗤笑:“我真的瞎了眼了,原来是我已故弟弟的小寡妇哟。难道,被左家轰出了家门之后,来这里打杂儿了?”
“左大少,你这就真的瞎了狗眼啊。”她从门边转出来,原来无声无息的一个角落居然藏了一个人,念暖实在没有想到。
这一个人,啊念暖记得,是常娟。
“她现在是左家三少现今最得宠的床伴!怎么你没上过所以不知道吗?”常娟入狱,不知怎么现在被放了出来,头上被剃掉了发,短短的发,煤渣一堆。
念暖没兴趣跟这些人交流,看了一眼保安:“我要进去了。?”
“诶!”左必荣手臂一伸,拦住了她:“现在的左家,还没有大方到扫出门的弃妇回来的地步。你要找你的姘夫”
“啪!”左必荣跌开几步,貌似温厚的脸上出现了几道红痕,“你再不离开,我可要动手了。”
是荣彦出了手,他冷梢的脸布满寒霜,他把念暖拉到身后:“不要理这些人,无聊至极。”
念暖淡然一笑,拉住荣彦的手:“何必你动手?”她正眼看了一下常娟跟左必荣,霎时,唇紧抿成线,“左必荣,我答应过左必聪,一定要把你弄死!记住我的话不是威胁。”
“呵,还记得我,就说吧?暖暖你这样的人,上了床就能叫只等”荣彦上前了一步。他摄于荣彦的一身冷气,退开,冷笑,不敢再说。
念暖忽转成笑,是笑面如刀,“左大少,别对我心心念念的,回家照顾好你的那溜过别人墙,偷了别人男人的那一只,好好侍奉着,把那个肚子养大了!好让那婴孩吃你的心肝,挖你的眼。那是你应得的报应。”
那边,像是有谁在喊了一声,念暖并不转头去看。
“贱女人!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弄到手!”左必荣急冲冲地撞过来,荣彦肩膀挨了他一记撞击,脸上反而淡笑:“念暖,你不会生气吧?”
念暖优雅转身,举了一下手里的饭盒:“我给他送饭。”
一切都已经不用解析了。他了然地笑了一下,十分君子:“我陪你上去。”
走到了电梯边,总裁专用电梯的灯光闪烁,有一种预感,她回头看看荣彦,荣彦也像是明白了,摊摊手:“我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是了,他有些事情能费脑筋,转告他,荣彦挺他。”
总裁办的电梯豁然开了,荣彦总不能在他的面前落荒而逃吧?他伸手来接过了饭盒,问:“荣彦,你把那苍蝇赶走了?”
“是。”
“谢谢你。”
“不客气,我不过是为了念暖。”他眼睛凝练深沉,凝一眼念暖,“我倒是觉得爵少你好像有意让念暖遇上他们。考验一个喜欢的人,却是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