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她光滑的背脊
把自己的痛源c坚硬送进她的狂热需求里。
一拨接着一拨。一阵快似一阵。不停。
“不要。。。我不要。。。。。云爵。。。。。。。左云爵。。。。”她发出象小猫一样的呜咽,她踢打着双腿:“我不要了,不要了!”她崩溃的叫嚷,拼命的叫嚷。她投降,她正在向他
投降,她象个初生的婴儿,肌肤火红,眼神迷朦,长发狂乱,闪耀着莹莹的光芒,她好美,美得让他只能紧紧把她拥入怀里,他恍然明白彻底投降的其实是他自己!
“好了宝贝,等一下,我就等一下歇过一口气没有?来了!你的药力还没有完全散去乖,是你需要哥哥说,是不是?”
她想哭,但是哭出来的声音濡染着她的欲望,是的,她还是想要他啊!
“嗯你真坏,你好重,压扁我这样我想吻你”
“好,吻那里?嗯”
她的主动贴紧,他说不出来的欢喜,一下又一下轻怜密爱,一室缱绻不知延续到了何时
天已经放亮,隔着窗纱犹能看到两人靠的很近的,薄被覆盖下的身体仍然纠缠在一起。
门轻轻被敲了几下。
左云爵睁开眼,舒了一口气,看看臂弯的女人,她困倦之极了,药力应该是消散了。她如婴儿蜷缩在她的怀里。粉红的小脸,真想咬一口。
他给她盖上了薄被,无声下了床打开门。
见到站得笔直的阿桑,不由沉下了脸。
“爵少,你的手臂上有伤。”
他一怔,低头一看,那一个被荣彦利刃划破的手臂沁出的血现在已经凝固,但存在深处的疼痛现在才开始感知。
“这是消毒水,这是创伤药。”阿桑说。
他接过,看到阿桑的两个比往日更深的眼圈,破天荒说了一句:“谢了,你去休息一阵。”
阿桑“是”了一声,却没有离开半步。左云爵轻轻转身,关上了门。阿桑对唐念暖确定有一种深切的感情。他只是阿桑的老板c更多的是朋友c兄弟的情谊。他对他的唯命是从,但是唯有这一件事他一直用他阿桑的坚持默默地在喜欢唐念暖。
像荣彦那样的嚣张宣战c像夏侯翼这样的使点小伎俩,他都不在乎,但是偏偏阿桑这样的默默喜欢,不求回应的喜欢他却没了办法。
同是男人,他要杀了他么?杀了他的人,杀不了他的情愫。
他坐在床边守着她,修长的手指不时给她梳理着因为昨而乱了的发,把她的枕头垫高一点,把她的手臂放平。她舒服的像是猫儿一般叫了一声。
“念暖,起来帮我绑扎伤口。”他轻声说,那里是要叫醒她?不过是跟她说说话而已。
可是,她的脸上有着满足的笑容,嘴角上勾着。
她是在做一个美好的梦。梦里是他们老家的一个花园,春天的花园里姹紫嫣红。他坐在秋千上,云爵哥哥在下面推着她,一下一下c荡得愈来愈高。
一只蝴蝶从面前飞过,她大声地嚷叫:“哥,再高一点,我要捉住那只蝴蝶!”他大力地推了一下。秋千飞高了
突然“砰”一声,是要断了链子吗?她要掉下来了吗?“啊哥!”她张开双臂,惊叫了一声。
“念暖!”他急切地唤她,摇晃她:“醒来!”
左云爵看到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变成了惊慌,身子因为害怕而发抖。她微微张开眼睛,他把她抱在怀里:“傻瓜,做噩梦了吗?”
她嘟了一下嘴,“是噩梦,”说着她依赖的把自己靠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腰抱住:“秋千的绳子又断了。”
“嗯,”他把她搂着,低头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哥哥在,断了也能接住你。”
是。幼年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