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有空还是会过来看看。
门外还有从前的木制座椅。
房东是一个五十多的老头,满脸严肃。之前刘非想把这房子买下来,老头不卖。下金蛋的母鸡当然不舍得撒手。
“这房子不租了,该赔你多少赔多少。”老头面瘫脸。
“大爷,违约金可不少,而且我给的租金也不算低。”
老头冲着刘非摆手:“刘总,您再说也没用。不租就是不租了。看着这么几年的缘分,透漏一句,您是得罪人了吧?”
刘非刹那醍醐灌顶,原来是他?!
看着非吧,再转头看看越吧,刘非这么多的心血,这么多关于未来的实验和寄托,就这么完蛋了?
“刘总”旁边安宁看着刘非有些发白的脸,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一路看着刘非的辛苦,知道刘非是把心放在这里面做这两个酒吧的。
刘非走到非吧门口,把门边的木牌摘下来。越吧那边的木牌子也摘下来,两块牌子放在一起。
这是赵越写的。
电话忽然响起,刘非接起:“喂?”
刘非的声音不对。一个人的表情可能可以骗人,但声音很难。
“大非?有事吗?”
刘非这会儿才意识到对面的人是赵越:“哥啊,没什么。刚开完一个挺烦的会。”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刘非当然不会让赵越知道他在这边,而且他不会让赵越知道酒吧这边的事。莫氏都放弃了,酒吧也这么算了吧,有些事不可能求全,能跟赵越在一起,而且也有经济保障,这已经很好了。
“不用了,我去找你。”
陈庭庭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
刘非到跟赵越约定的地点时,陈庭庭正在那儿跟赵越胡侃。刘非心里长出一口气,不用太露马脚。
陈庭庭当然是找他们去玩的。
一个朋友新开了一家出售进口红酒的店,请大家过去捧场,另外也顺便宣传一下。陈庭庭他们怎么说都是最有可能成为优质大客户的潜力人士。
店铺不错,大家坐在沙发里,桌上很多酒杯,很多试饮的酒。
有些人有些研究,但大部分人都不专业,听着懂的人在那儿说也挺有意思。
赵越挨着刘非坐着,刘非总觉得赵越今天的情绪有点微妙,好像心里有什么让他微微激动的事,让他在无意中,眼里含着亮亮的笑容。
刘非也被这种微妙的热度感染。郁闷也悄悄散去。
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有点晚。
赵越拉了刘非的手,推着他靠在窗子上:“后天想吃什么?”
赵越的声音温柔的让刘非腿都有点发软,刘非抬头看着赵越,漂亮的眼睛里无法抑制的浮起幸福:“你要做饭给我吃?”
赵越抬手拢了刘非的脖颈:“想我做饭给你吃?”
“嗯。”刘非使劲点头。
“老婆的愿望必须满足”赵越说着,低头吻在刘非唇边。
温柔的吻,让身体都化成水。
早晨就有电话过来,刘非拿起一看,有点意外:“刘弈?”
“哥,郎青跟你在一起不?”
“郎青?没有啊,什么事儿?”
刘弈大概是比较确定郎青跟刘非在一起,结果刘非说没有,刘弈倒楞了一下:“他早晨就跑了,说是非越纪怎么了,你们不在一起就算了。我没事儿,你们忙。”
刘非忽然就有不好的感觉。直接打电话给下面的主管经理:“张利?我刘非,酒店那边没事儿吧?”
“刘总啊?酒店这边忽然有税务局的人过来查账,气势汹汹的,账目的话”
后面的话不用张利说,国内的企业,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