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不提季尚麟这种老奸巨猾的老油条和心怀叵测的季尚蕊夫妇二人了。
王墨抬眼看着季远言紧皱着眉,如刀裁似的俊朗眉峰间带起几道皱褶,自己也不由跟着皱起了眉,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出手猛的往他眉间压去:“老皱着眉做什么,丑死了。”
季远言被王墨这一打断倒是回过神来,微微笑道:“拿季氏置业房产来说,我手上只有百分之十的股票,散股大约是百分之五,这样我手上的股票便能有了百分之十五,公司四大股东手里各持有百分之十,但他们两个是老太爷的人,另一个是母亲的,最后一个倒是我的人,另外的百分之四十五股份有百分之三十五在老太爷手里,另外百分之十则在母亲手里——据说是当年给母亲的嫁妆。置业房产公司怎么也还是握在老太爷手里的,我手下所有的公司基本都是这个格局,而其他那些公司里,四大股东里甚至还没有我的人,现如今我不过是名义总经理,名誉董事长是老太爷,董事长则是我父亲。”
王墨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他本就才穿越到人类世界不久,对这些糟心的关系不甚了解,当即只道:“也就是说,他们手里攥着权利,你随时有可能连演艺公司都会被夺走?”
季远言点头:“对。若是惹怒老太爷,他想收走随时能收走我手下所有公司。季氏旗下公司众多,置业房地产公司起码在全国都有连锁,分公司没有编制股权制,总公司的股权我也至多能持有百分之十五,si演艺公司和其他也是如此。”
王墨陷入沉思。他与季远言对垒时以为季远言手上棋子和筹码众多,随时可能将他摔到地上——这就是权利和钱财的力量。但是没想到,季远言在对上他家族那群豺狼虎豹的时候,他也就俨然成了与他对立时的自己一般,手上的筹码其实都是别人的。
王墨揣测道:“所以你是怕要是我的存在暴露了,老太爷会一气之下夺你股权?你的公司也就运营不下去了?”
季远言深深地瞥了王墨一眼,只隐晦道:“老太爷很期待四世同堂。”
王墨不悦地抿唇:“也就是说,只要你找个女人,你们老太爷就不会找你茬了?”
季远言摇了摇头:“当然不。之前和你说的那几个敌人估计也会给我找点茬的。商场如战场,被抢走了手上筹码也怨不得别人,只要找到我经营上的错漏之处,他们自然有的是机会参我一本。”
王墨想了想,直截了道:“感觉你们的老太爷像是考官,而你们则是互相厮杀的考生,谁能先狠下手拔刀杀了别人,谁就能赢。”
“嗯。”虽然对王墨这么血腥的形容感到有些微的惊讶,不过季远言还是肯定了他这个答案。哪里是互相厮杀这么简单,只怕是腥风血雨都不为过,只要一点点的失漏,就有可能被旁的人吞噬殆尽,自然法则,物竞天择,哪里都是如此。
王墨突然不怀好意地瞥了季远言一眼,笑得有如偷了腥的狐狸:“敢问季大少你栽过么?被夺权之类的”
“我手上的季家旗下公司都比前一年营业额有所上升,有几家更扭亏为盈。”他语气说的轻巧淡然,王墨一听就知道他这是在变相说他从未栽过。
王墨顿时兴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当即挑唇露出个妖娆又狡黠的笑来,他抬手抚上季远言的脸颊,翻身一跨正跨坐在季远言身上,眼神有如一般钩子似的又风流又性感。
“那么,栽在我身上的感觉如何啊?季大少。”
在王墨这样的挑衅下还能不为所动的简直就不是男人了。
季远言凝视着王墨的眼神逐渐加深,黑眸里几乎涌起了滚滚黑浪,只是盯着王墨的眼睛就快让他加速了喘息,被王墨身体贴着的下/身那处已经火急火燎得燃起了灼热的温度。他伸手握住王墨的肩膀,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在沙发上。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