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呀,也许是我错了,我不该奢求不属于我的那份感情,只要她的心里有我的位置,我就应该知足了,走吧,我们去喝两杯,庆祝澜儿劫后重生。”
喜堂设在原来陆府的客厅里,这里现在被改建成了一个小礼堂,海澜一走进来就有一种在教堂结婚的感觉,唯一不同的是,这里到处都张灯结彩,放眼望去都是红红的一片,比教堂里的婚礼要喜庆得多,这些都是崇耀亲自布置的。
乐无极找到他的时候,把整个计划和他说了一遍,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好,在他心里,没什么比李海澜活着的消息更让他激动了,无论她娶谁,只要她活着比什么都强。
海澜拉着司昭站在小礼堂的中央大厅里,两侧各有三十排桌椅,都是用红木精工打造的,椅子上雕刻着形态各异的花鸟鱼虫,看上去十分地雅致,桌子是那种现代折叠式的,跟着海澜一起进来的学子们没有见过这么精巧的设计,一个个都赞不绝口,都猜测着是何人的杰作?
正前方是个三尺多高的小平台,九阶汉白玉胆阶上雕刻着游龙戏凤图,平台上面摆了一把状似沙发一样的椅子,这是海澜专门为女皇设计的软靠老板椅,坐上去十分地舒服。
从贡院的大门口一直到小礼堂的中央大厅,一路都是红毡铺地,特别的气派。
乐无极抽个空对海澜说“澜儿,什么时候开始拜堂,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海澜环顾了一下四周“崇耀呢?”
“崇耀?他现在应该在门口等着接驾吧!”
“哦,那等母皇来了,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司昭一听女皇也要来,心里咯噔一下,今天他可是慧王的侧君,如果女皇问起来,要他如何解释?”
海澜明白司昭的顾虑,她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轻声说了一句“一切有我”
这时,听见外面有人喊道“陛下驾到,众人出迎”
学子们鱼贯而出去接驾了,而李海澜和司昭却没有动,她刚想告诉乐无极让他回避一下,就发现乐无极早就没了踪影,海澜苦笑了一声,她的这些男人们怎么都这样善解人意?让她都快没有发挥的空间了。
不多时,身穿大黄凤袍的女皇独自走了进来,陪同的人都被女皇留在了外面,李海澜看着女皇那仿佛一夜之间霜染的鬓角,心酸得要掉下泪来,她忘了君臣之礼,一下子扑到女皇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她,一个劲儿地喊着“母皇,母皇,儿臣以为再也见不到到您了”
女皇过了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摸了摸海澜的头发,又摸了摸她的脸蛋,为她轻轻擦去泪水,这才真的相信她的澜儿就站在她的眼前,这不是在做梦,她着手摸摸这,摸摸那,“老六,真的是你吗?是朕的老六回来了?”
海澜拉住女皇的手,止住了哭泣“母皇,是儿臣回来了,您不是在做梦。”
女皇这时才注意到海澜的装束“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海澜转身从身后拉起还跪在地上的司昭,“母皇,儿臣今日成亲,您来得正好,可以为儿臣主婚。”
女皇好奇地看着蒙着红盖头的司昭“他是?”
司昭一把扯下红盖头,又跪在了地上“末将司昭参见陛下”
女皇一下子愣住了,她拧着秀眉看着司昭“你不是答应嫁给慧王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海澜接过了女皇的问话“母皇还说呢,您怎么能趁儿臣不在,就将儿臣的未婚夫许给了二皇姐呢?”海澜嘟起了嫩的小嘴。
女皇的脸色一变“那还不是要问他,你问问他趁你不在都干了什么?”
司昭身躯一震,看来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躲也躲不过,他哽咽着说道“殿下,我,我对不起你”
海澜一听,就猜个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