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许久都没有见到祝寻跟在墨凌绝身边,还以为她已经识趣的离开他了呢!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墨凌绝抬起眼皮淡淡的睨了祝寻一眼,“成亲之事,岂是儿戏?”
“不,不对!”祝寻惊诧而又难以置信的仰头望着这个心仪已久的男人,他怎么会真的要娶那个女人?
她用力的摇摇头,“她不是只是咱们利用的工具吗?所以这亲事是做不得数的,对不对?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觉得愧疚才娶的她,是吗?其实没关系的,我已经为主子找来了不死草,就算是取了她的心头之血,她也不会死的。”
祝寻似乎怎么也不相信墨凌绝和君以沫成亲的事实,急于寻找着各种借口,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深爱了这么久的男人怎么会娶了别人?
利用的工具?她的心头之血?君以沫的笑容僵硬在了那里,原来这就是墨凌绝一直缠着她的目的吗?
是啊,噬灵体之人的心头血似乎有解百病之说呢!
难怪他会三番五次的救她,难怪他要在索罗门当她的师父提升她的修为,这一切都是在为了取她的心头之血而做准备吧?
“你找到了不死草?”墨凌绝有些意外的问着,要知道不死草那可是极其罕见的药草,而且是生长的极阴之地的悬崖峭壁上,想要取得它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
祝寻点点头,看到墨凌绝松动的表情,她有些兴奋的说着,“是的!所以你并不用为了愧疚而娶她的,咱们取了她的心头之血之后让她服用不死草,然后再将她的记忆抹去,这样她就会忘掉这件事情了。”
君以沫听到这里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最初的时候她确实有怀疑过墨凌绝的目的,但是在后来他每次的舍身相助,和他那深情的目光,已经让她完全摒弃了那些无谓的怀疑。
她向着成亲的新房走去,入目那些极尽的鲜红竟像是一朵朵血色的花朵在向着她招手,心头之血,那就是他所需要的么?
若真是他所必须,他又怎知她会不给?
又何必要用这样的手段?
回到房间的她迅速的取出匕首,在两个丫鬟惊诧的目光下向着自己的心间刺去,心头之血霎时间喷射而出,倾泻到了红鸢暖帐之上,分不清那是喜庆之红还是血色之红
君以沫迅速的拿出一个瓷瓶及时将自己的心头之血装了进去,直到足足装下两个满瓶,她才封住了自己的穴道止血。
“沫沫,你疯了吗?”小白在君以沫封住穴道的那一刹那,被她从空间里放了出来,心疼的看着脸色苍白暗淡的她。
“小白,带我离开,越远越好!”
她虚弱的残喘着,在小白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将两个盛满了血的瓷瓶放在桌上。
目光转向那两个被点穴定在那里的丫鬟,“告诉墨凌绝,这是他所想要的,我成全了他,也让他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惺惺作态的恶心我。还有,若他想心安,就让他保我君家之人的安宁。后会无期!”她许久都没有见到祝寻跟在墨凌绝身边,还以为她已经识趣的离开他了呢!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墨凌绝抬起眼皮淡淡的睨了祝寻一眼,“成亲之事,岂是儿戏?”
“不,不对!”祝寻惊诧而又难以置信的仰头望着这个心仪已久的男人,他怎么会真的要娶那个女人?
她用力的摇摇头,“她不是只是咱们利用的工具吗?所以这亲事是做不得数的,对不对?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觉得愧疚才娶的她,是吗?其实没关系的,我已经为主子找来了不死草,就算是取了她的心头之血,她也不会死的。”
祝寻似乎怎么也不相信墨凌绝和君以沫成亲的事实,急于寻找着各种借口,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