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一串菜名,没人知道他掩盖在清越漠然的漂亮表皮下,是他能吃到热菜泪流满面的感动。
“一品煨鱼,珍珠酥皮鸡,雪花鸡淖,白果烧鸡,百仁全鸭。”
“再来一份豆腐皮包子,开水煮白菜,炝炒肉排。”话间顿了顿,佞修继而说道,“一壶雕梅酒。”
“客官,您这酒是要自己喝?”店小二记下那么多菜已经在为这两孩子的肠胃着急了,再是一点就他越发的感到不对劲。未成年人禁止喝酒什么的,朝廷可没这律法,但哪家大人会给孩子喝酒呢。
对于店小二的质疑以及不赞同的眼神,佞修终于把半阖着的眼皮抬了抬,他的目光像是出鞘的兵刃,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仿佛感觉到一把剑横在自己脖子上,哪怕他看着像是一个无害的“萝莉”。店小二禁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满点头弯腰退下了,“客官稍等。”
留下佞修在原位幽幽叹息,“高手总是寂寞的。我原想用目光表达我的友善,只可惜这位小哥不怎么理解我的交流方式。”
李凌寒目睹佞修用凶恶的眼神逼退人的全过程后:“师父你真不谦逊。”
听他这么讲,佞修弯弯眼睛笑得春风拂面,“为师一向谦逊有礼恨不得把这两字刻脸上,你不觉得吗。”
“师父你果真没有谦逊的品德。”纯良孩子率直吐槽。
佞修微笑点头,“你知道就好不用说出来。”
纯良孩子:—皿—
佞修点菜是按标准的大胃王来点,而且肉多素少,等菜盘子零零碎碎的都端上来已经过了小半时辰,李凌寒用小狗一样的目光望着佞修,终于得到特许准他先动筷子,“以后可不能这样,菜没上齐呢。”
把腮帮子塞得满满的,他忙不迭的点头,“唔,师父肉好好吃。”
每一个披着花哥皮的妹纸都会不自觉的维持花哥表面上的翩翩风度儒雅气质淡然又优雅的举止。具体情形且看此人入戏深浅,总之在穿成花后就入戏过深囧神附体的糙妹纸以她饱经磨练的演技出演了这个角色。
质地细腻的一套白瓷酒具放在桌上,面对着一桌子肉,被名为“气质花”精神体附身的佞修很是有涵养的起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雕梅酒,凤眼微挑眯眼含笑带出一副妖孽的模样,抿了一口后毫不大意的给李凌寒也倒了一杯,“阿宝,喝酒!”顷刻间书香墨色的风情崩溃,豪气顿生霸气侧漏。
嘴里叼着鸡腿,李凌寒歪头想起将军府里人的那一派论调,是男人就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立誓要长成顶天立地男子哈的李凌寒没多想就结果酒,一口干掉后死撑着一双被辣出泪花的眼睛把空杯子递回去,“师父,再来一杯。”
曾经大徒弟罗兰头痛万分的吃货加酒鬼的佞修此刻对李凌寒越来越喜欢了,“徒弟你也爱喝酒,真是太好了,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撑着下巴佞修笑得好不开心,一个劲的把酒壶往李凌寒那递,也不管他小小年纪合不合适喝酒。
盛情难却,李凌寒硬着头皮又喝了几杯后就埋头吃饭不再理会佞修了。
看李凌寒不想再喝了,佞修才无趣的支着下巴有一口没一口的夹点小菜喝点小酒,一顿饭下来他喝完了一坛酒。结果很是明显,他喝醉了,虽然他表面上神色依旧脸不红手不抖,但他确确实实喝醉了。
如果罗兰在这,一定第一时间把酒鬼领回去按进床里让他乖乖睡觉,免得酒鬼的鬼脾气起来找一堆麻烦。
酒足饭饱菜盘子狼藉一片,李凌寒捂着吃圆了的小肚子问,“师父,接下来我们干嘛?”
“去妓院。”节操碎了一地的某人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去妓院做什么?”李凌寒年纪小小,曾经在墙角听到路过的家丁说起过这地方,一说起这地方那些家丁言语中透露的猥琐让正太君觉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