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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诗剑把金念念送到她住的小区胡同口,就去参加宋诗峰的葬礼了。
天阴沉沉的,风吹在身上居然还有点凉。
金念念拢了拢外套,拨通了陈子宁的电话。
“喂?小陈,你在哪儿呢?”
“我在外面办事呢,怎么了金姐?”
陈子宁的年纪绝对要比金念念大,却一口一个金姐的叫着她,她笑答:“没事,我以为你在我家,想让你帮我拎东西上楼。对了,林若水这几天没给你惹麻烦吧?”
陈子宁极为懂事,嘴巴甜得很:“她还能干什么?天天给宋少打电话呗,可惜宋少压根就懒得搭理她。宋少那是看在小时候的情分上照顾她,她还真把自己当颗葱了!金姐你就是脾气太好,换成是我,早收拾她一顿了。”
金念念这人就是爱听好听话,小陈的马屁算是拍到点儿上了。
她嘱咐小陈:“你这话跟我说说也就算了,宋诗剑那里你可别这样乱讲,小心被林若水知道了,给你小鞋穿!”
陈子宁哈哈大笑:“她想给我穿小鞋,也得知道我脚多大啊金姐,有事打电话啊,我去忙了。”
他这里还有好几个人要砍呢。
挂断电话,金念念就往楼里走,刚上了三楼,迎面就撞上了个熟人,房东大姐丁红丽。
丁红丽一见金念念,就噼里啪啦的跟她抱怨开了:“当时不是说好了就你一个人住吗?你屋里那个女的是谁啊?成天哭哭啼啼的,老娘的运气都被她哭霉了!你住不住了?不住趁早走人。”
也不怪丁红丽牢骚满腹,任谁每天看见一张哭丧脸都会没好气的。
金念念琢磨着她不能行百里半九十啊,宋诗剑都回来了,这时再不表现就纯属缺心眼儿了,她要装就得装到底:“红姐,对不起,我这就让她走,你别见怪啊,她脑子”金念念指着脑袋的位置,歉意的一笑:“不太清楚,你别跟她一般计较啊。”
丁红丽显然还有事:“脑子有病还出来乱走什么”
她嘟囔着匆忙往楼下走。
金念念由衷的佩服林若水。做人做到她这份上,猫嫌狗不爱的,也是一种本事。
打开房门,林若水迅速回头,发现来人是她,眼睛里闪过一抹厌恶,猛地转过头,继续看手机。
那么大力地扭脑袋,不把折断脖子啊亲?
金念念把宋诗剑给她买的礼物放在床上,一件一件拆开看。
除了衣服就是鞋子和包包,哦对了,还有几瓶香水。
如果她还是上辈子的那个穷写手,那她现在肯定得喜得两眼冒金光了。
可是,姐现在发达了,眼皮子已经没那么浅了!
金念念随手把东西归拢到一起,拿着衣服和手机去浴室里洗澡。在医院里住了几天,虽说每天都有洗澡,可是她总觉得洗不掉身上那股消毒药水的味道。
林若水看到金念念出了门,马上站起来,走到床边,小心的翻动她刚刚拎上来的购物袋。
等到金念念擦着头发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发现林若水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正往门口走。
既然宋诗剑已经回来了,林若水自然不再是她的责任了。她也不问林若水要去哪儿:“慢走不送,有事没事不用过来串门了。”
林若水的回答就是当着她的面,超级大力地甩上了门。
金念念嗤了一声。
切,手下败将,只会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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