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趴在他怀里的伴侣也跟着做了起来,顿时,凄惨的吸气声响起,小禽兽吓得一动不敢动,就这么六十度角地斜坐着,身后没有任何支撑物,全靠腰力撑着。
黎辰启痛苦地揪紧小禽兽腰上的一块儿肉,他妈的,这人起身都不跟他说一声,这么大的动静,疼死他了,他现在是一点都不能动的好吧!
“启辰,怎怎么样了?”商木易紧张地问道,黎辰启暂时哪还能说得出话啊,缓和了好半晌才愤愤地咬了小禽兽一口,“现在,慢一点放我躺下,敢再弄疼我,饶不了你!”
商木易得令,小心再小心,缓慢再缓慢地将伴侣放倒在床上,平时不过一两秒钟的事情,今天愣是花了好几分钟。商木易擦擦汗,这比他出个任务都累人啊,这宝贝疙瘩他哪儿省得伤了分毫,昨晚实在是隔了太久,控制不住,外加伴侣的刻意撩拨才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尽心尽责的小禽兽开始忙活起来,给伴侣端来热水洗漱,火速下楼买来消炎药膏搽上。然后是热腾腾的小米粥,一口一口喂进伴侣嘴里,擦去伴侣嘴角的米粒。吃饱喝足,黎辰启心情好了一些,见到眉眼间满是认真的小禽兽,有些晃神。他认真而又小心地观察着小禽兽的一举一动,突然带着哭腔说道,“商木易,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商木易听了,条件发射地弯腰掀起垂下的床单,然后才想起,这是伴侣的小窝,不是医院里的病房,不可能有夜壶这种东西。没有想太多的,他一手托着伴侣的腰,一手托着伴侣的后脑勺,让伴侣坐起了身,然后轻柔地将人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轻轻将人放在坐便器前背靠着自己站好,商木易拉下伴侣的拉链,掏出伴侣的东西对准了扶好c没一会儿,黎辰启解决完毕,商木易熟练地抽出纸给伴侣擦干净,再塞进裤裆里,拉好拉链。背对着伴侣的商木易没有看见,他的伴侣已然红了眼眶。
“好像还要上大的,商木易,怎么办?”黎辰启颤抖着双唇,声音尽量平稳地问道。
商木易亲亲伴侣的耳垂,“嗯,知道了,没事的,有我呢!”这个时候商木易倒是有些后悔了,伴侣那里红肿不堪,上大号肯定会痛的,以后一定不能再这么过分了。
“乖,抱住我的脖子,嗯?”商木易在伴侣耳边说道,黎辰启顺从地反手揽住小禽兽的脖子,然后大腿处就覆上了一双铁掌,生生地将他整个人托起,悬空在了坐便器的上方。商木易并没有想起来,伴侣其实是可以自己坐在坐便器上的,他只是还沉浸在那些悉心照料伴侣的日子里的场景,自然而然地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黎辰启的眼泪终于滑落下来,气息也跟着不稳了起来,商木易立刻察觉到了,“启辰?很难受吗?是不是很疼?对不起,我”
商木易凑上去一看,震惊地噤声,他是眼花了吗?他的伴侣怎么会咬着唇泪流满面?泪珠一滴滴滑落,那么难过那么伤心商木易的心跟着疼了起来,整个人也都慌了,赶紧将人抱在了怀里回了房内,坐在沙发上将人放置在腿上,商木易不住地擦着伴侣脸上的泪水,一声声地追问着,“启辰你怎么了?别哭,乖,你别哭,告诉我你怎么了?”
滚烫的泪水灼热了指尖,商木易眼见越问伴侣哭得越凶,只得暂时紧紧将人搂进怀里,等人哭好了再问情况好了。黎辰启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才是,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吓着小禽兽了,更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而言这样实在是太丢人了,但是忍不住,他实在是忍不住!
在他以为这一生再没有希望见到那个眼里只有他的沉默男人时,在他以为那一世的最后的美好时光注定只能是个遗憾时,峰回路转的,那个男人竟然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而他并没有因此失去自己的小禽兽。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再也没有了!
“商木易!商木易!商木易!商木易”黎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