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井润只这么看着,看着眼前的男子脱去了一贯的温润模样,冷漠地走向他。他勾起嘴角,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在许彦松走到床边时,商井润正好解开了身上所有的衣扣。
“呐,小彦,乖,自己做好准备,东西在哪儿你都知道的。”说着,商井润伸手进自己的衣内,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等待着,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看着许彦松。
许彦松没有废话地找到所需用具,毫无羞耻地当着商井润的面,自己给自己开拓。一切准备就绪后,他爬上床,掏出商井润的东西,扶好了,对准自己的后面,坐了下去。然后,便是机械地上下运动,从头至尾,他甚至没有看商井润一眼。
商井润笑着笑着,眼底一片冷意。终于,在许彦松将他当做自|慰|器般使用着,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商井润一个用力翻身,将许彦松压在了身下。下一秒,他将许彦松的双腿压在了许彦松的胸前,双腿垫在许彦松的腰下,随即,开始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在那么关键的时刻被打断,许彦松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显然,是习惯了商井润这样的形式套路。放松着身体,许彦松闭上眼,有人愿意服侍他,他有什么好不情愿的,省得自己动着累得慌不说,还能算计着这人不知何时就会展开的反扑!
商井润看着自己身|下闭着眼一脸享受模样的男人,施虐心骤然膨胀,这个人,明明是在被他肆意占有蹂|躏着,却总是那么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他于他而言,真的只是一根自|慰|器般的存在似的!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最讨厌这个男人了!
最讨厌!也最喜欢!
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叫嚣着,充斥着全身每一处血管,最终,全部集中到了身|下那处!商井润眼中放着凶光,狠狠地将许彦松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的角度,然后,死命地顶弄,只恨不能就这么将这人捣成一滩烂泥,然后,封进坛子里,葬进地底,再也不要看到这张整日在他面前晃悠着的,诱惑着他的脸,以及身体!
但是舍不得!所以,只能这么看着c想着,不顾这人的意愿,拉着他翻江倒海,拉着他掉落禁忌深渊!反正,已经纠缠这么多年了,分不开了,所以,再纠缠几十年,又有何不可!
猛然抽出自己,商井润跪在许彦松的颈边,粗暴的将自己塞进许彦松的嘴里。生理感觉上,这样的进入比不上许彦松身后的那处滋味,但,他喜欢,喜欢看着这张漠视着他的脸,被他的东西塞满,鼓鼓的,全是他的存在!他喜欢,看着这个人脸上的表情破碎,甚至是皱着眉的,接受着他一下比一下进入得深的捣弄。然后,他就会更加兴奋地加大力度和深度,直到这人受不了地挣扎着躲开,猛烈咳嗽着,涨红了一张脸。
如此,商井润便能心满意足地重新进攻许彦松身后的那处,并且俯□,强硬地扳过许彦松的脸,吻上。与他身|下的进攻完全不同的,是他的吻的温柔缠绵,像是献给挚爱之人的虔诚之吻,带着信仰,带着渴望。带着怜惜,带着宠溺。
至此,许彦松的眼神终于不再平静无波。他闭上眼,不愿让商井润发现他的异常,否则,这人该是又要发疯了。所以说,他最讨厌的,便是商井润的吻了啊!只是做|爱的话只是做|爱的话多好啊!
暖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黎辰启醒了过来。一睁眼,抬头,对上的是一双深沉深沉的眼,像是一个无底深渊,一不小心,就会掉落进去,然后,被吞没。
黎辰启伸手,遮住看这双眼,遮住了这双眼里藏着的感情。刚刚那一瞬间,他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眼前的这个人,不再是那个整天卖着乖巧讨他欢心的小禽兽,而是前世那个,用着最深沉的爱意,纵容着他的全部任性的,让他看不懂的商木易!
在发现这一点时,黎辰启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