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朋友当然愈多愈好,在下高兴极了。”说着,举杯对风流银狐道:“在干杯。”
“干杯。行个酒令如何?”
“恐怕会献丑。”
“客套连篇,朋友之间,贵在知己,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不知兄台,可把在下认为知己。
确实知己,兄台潇洒非凡,真是天涯知己现在要出酒令了,听着,诸葛亮的诫外甥内,夫老当存高远,接下”
方清白笑着道:“慕先贤,绝,弃滞凝,便庶几之志,揭然有所存,则然有所感,忍屈伸,去细碎,广咨问,除嫌吝”
“令人佩服,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为何不说。
风流银狐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忙道了:“怪不得兄台,说对此有所研究,果真满腹诗论,可稍等一下,我那为朋友一来,兄台,我保证她可难倒你。”
“是男的,抑是女的呢?”
“是女人怎样,难道不好吗?”
单刀直入,方清白心想,果然不愧令魔宫与鬼蓝慑与雌威,光凭着点,已可称雄,只是,她真的会难倒自己吗?
有一点,已经极为明显了,那是一枝梅,将以真正的女儿身出现,想着忙道:“不是不好。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太无丈夫气概了!”
“为什么?”
“难道你忘了吗?广咨问,除嫌吝,哦!我知道你为什么怕了。”
“有什么可怕呢?”
“怕难倒你之后,心中有愧,堂堂七尺之躯的男子汉,竟然不如一个女流之辈,是吗?”
“哦!她那么令你起敬吗?”
“是的,由心底升起,毫无半点虚伪,时间已到,大概她快来了!”
“恩!”
“看!来了。”
原来这时,站于门口处的,正是一个美貌如花,艳丽照人的少女,他的清秀脸儿,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令人一见着魔。
风流银狐俏声道:“兄台,该相信天下,有如你口述的女人了吧!我去接她来介绍,但你可不能发痴呆呀!”
一针见血,听的方清白颊红耳赤,自愧失态的朗笑道:“确实艳光照人。”
风流银狐俏生生的走到一枝梅身前,低声道:“主人请走。”
方清白因刚才的失态,而手足无措,这瞬间一声如黄莺出谷的悦耳娇声,已在耳边响起道:“兄台,来,我为你介绍。”
方清白赶忙站起来,悦耳娇声已响:“兄台,这是我家主人。主人,这位是人中之龙,满腹诗论的人世奇男。”
方清白忙微笑道:“姑娘,你好。”
宛如珠走玉盘,圆润温柔的娇声道:“公子,你好。”
说着,双双落座,风流银狐,俏然站立,似乎无坐下之意,婉转动听的娇声又道:“华敏,你坐下来。”
方清白为掩饰窘态,忙假装诧异道:“你!”
风流银狐宜喜宜嗔道:“奇怪吗?我也是女流哩!”
方清白脸成茫然莫名,假装的天衣无缝。
风流银狐举起杯,娇声笑道:“来,为我们三人同坐一桌而干杯。”
方清白也举杯道:“干杯”
说着,仰杯而尽,这时一枝梅举起杯子,娇脸对着方清白,笑脸如花,梨涡隐现的娇声婉转道:“公子,小女陈娴,有幸和公子相识,真是毕生光荣,敬你一杯酒。”
说着,杯靠唇边浅酌干杯。
方清白这时已知无须在假装下去,落落大方,潇洒的朗笑道:“区区方清白,三生有幸,得识姑娘,干杯!”
说着,一干而尽,才放下酒杯,一枝梅已娇笑道:“公子,我有要事与公子直谈,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