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深山古洞暂时藏起来,以保全你的生命,目前武林天下,恐无一人能保护你的安全,鄙人亦是自感无能为力,又因救你出险,为你仇家追踪之中,被你仇家发现,只能弃你诱敌他去,若我活着的一天,当回来找你,否则,来世再见吧!切记!切记,醒来,速离此地,或上苍弥请求收留,虽是下策,但唯有此可走,速速”
方清白看的亦惊亦忧,热血横滥怒恨盈胸,茫然的站起来,伤心的流出泪来,从今往后,他该到何处去呢?
于是,他只得千里迢迢的赶上苍弥山,然而,正暗自庆幸已达苍弥山,却被和尚所拒,天涯海角,何处是儿家呢?
想到家,只怒的他肝肠皆炸,目眦如裂,钢牙咬的格格作响,心中发誓,有朝一日,他势必把毁家仇人,碎尸万段,以了心恨,否则死难瞑目!
夜风萧萧,月色蒙蒙。
只留下方清白,对着月夜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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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弥山静默着,象入了定的和尚,盘坐在蒲团上。
就在这个时候,由宏佛寺传出木鱼清磐的梵音响起,接着诵念佛经的声音,自寺院中飘扬出来,散播于苍弥山上
这些梵音佛调,有着无比的庄严,神圣,尤其是那些诵经声,犹如金石相击,铿铿锵锵,不但刚劲有力,并且充满着磅礴的真气。
这时候,蒙蒙月色下的一条高大的影子,快如流星的划空般的朝宏佛寺疾射而来,瞬间时光,那条影子已电射在宏佛寺的屋顶上,只见他宛如飞鸟穿林,一沉身已降落于殿前的广场。
然而,在宏佛寺的大殿里,诵声倏停,宏佛寺的方丈掌门悟真禅师满脸严肃的巍然矗立,双眼炯炯神光分向殿内几百个坐于蒲团静坐入定的和尚射去,一阵子才开口说道:“老朽此刻再郑重的向各位声明,无论本派发生任何事端,不得擅自离开岗位,如遇外袭,合力御之,切勿轻敌。”
兀的,那阴森森的尖笑声破空响起,声传殿内,众僧脸色齐变,悟真禅师悚然动容,跃身而起疾速朝广场飘去。广场上,二道人影,相距约三丈而立。
悟真禅师剧目望去,双眉微皱的问道:“施主可是拾荒者?”
原来,站在悟真禅师面前三丈出峙立的这人,打扮得真是古怪,一身宽大的红袍,裹住臃肿的身躯,脸部却也被一条红巾裹着,除了双瞳之处留有二孔,显得黑亮亮外,全身是一片血红。
他的背后,还有一只垃圾篓,里面盛着一些破烂的书纸,难怪他有拾荒者的名字。
这等装扮太骇人,诚属罕见。
那人听罢,阴恻恻的道:“正是,在下为阴阳帮的使者拾荒者。”
悟真禅师面色凝重的问道:“施主夜入寒寺,有何见教?”
拾荒者冷冷道:“这点鄙人投帖时,以有明告。”
悟真禅师身为掌门,定力何等深厚,听话至此,不由惊悸失色,但面色不改,淡淡的道:“施主既然敢入寒寺,自属持技无恐,但关于那点,恕老纳不能作主,又何况”
何况之后没有下文,拾荒者双眼突爆寒光,厉声道:“难道贵派大乘已失?”
悟真禅师面色如土,勉强接道:“关于这点,施主如何得知其详?”
拾荒者猛然抬头,仰天长啸,声如龙吟,迥旋良久,震得四谷暴响不已,吼罢,又厉声问道:“这可当真?”
悟真禅师脸色一沉道:“千真万确,施主却是为何而来?”
拾荒者,仰天厉笑不已,神情激动道:“为何而来,就是为调查所谓七大门派失经的虚实而来,以加纳掌门左智大师口中说出,已是正确无讹,如今经你证实,岂是有假之理”
拾荒者话未完,悟真禅师呈惊容,“噌”的倒退一步,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