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活的。”一队秦兵挺着长矛冲杀过去。
田沼横刀在脖颈上,娇叱道:“谁敢过来,我就自刎!”
周勃c栾布也骑着战马冲杀进来,大殿之上血雾弥漫。田沼看着栾布全身颤抖,继而破口大骂:“栾布你这个无耻的小人,枉费齐王对你如此信任,你居然——居然叛变!”栾布脸色一红,低下头。突然又抬起来,举起大刀,拱了拱手,大义凛然的:“栾布忠于大秦,不愿叛乱,自问无愧于天地。倒是公主你,为了复兴田氏,残忍的将齐国的百姓推入战争的泥沼,你于心何忍。”
田沼怒道:“暴秦苛政人神共愤,本公主就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才这样做的。”栾布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公主和灌婴的密谋已经败露,灌婴已经身首异处,我劝公主乖乖的放下武器,回咸阳去,或许还能保住一条性命。”
“呸!”田沼义愤填膺;“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的贪生怕死吗?让本公主回咸阳,恐怕你们只能带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回去。”周勃冷笑道:“就算是尸体,也要带回去,弟兄们,上。”夏侯婴跟着喊道:“抓活的。”
挡在田沼身前的几十名齐国的侍卫,一个个视死如归,挡在田沼身前寸步不退,最后被秦兵一个个的挑飞c砍死。田沼脖子上架着战刀,身子像石像般凝立在堂心一动不动,眼神中射出嘲讽和冷厉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栾布和周勃。秦兵终于杀光了最后一个侍卫,将田沼包围在核心。
夏侯婴从马背上跳下来,近乎哀求的喊道:“公主千万不要寻短见,万事好商量,陛——丞相大人一定不会杀你的,跟我回咸阳去吧。”田沼转了个身子看了看身后齐王的宝座,发出一声重而狠的冷笑:“夏侯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齐国人,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死在齐国的国土上,咸阳是什么地方,那是暴秦的都城,那里到处都横流着齐国人的鲜血,我是不会去的。我田沼起誓,今生不能覆灭暴秦,来生来世,永生永世,也一定要报仇雪恨——”周勃从身后摘下了弓箭,箭矢搭上弓弦,正要射出去,“当啷”一声响,田沼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脖子上有一道五寸长的口子,血突突的涌出来。
夏侯婴一下子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跺脚道:“这可让我怎么交代呀——”周勃笑道:“夏侯将军你要向谁交代。”夏侯婴翻了翻白眼,心,明知故问,叹了口气,骑上战马冲了出去。周勃吩咐士兵,将田沼的尸体带到大将军面前去领赏。
王竹听田沼死了,无限的惋惜,拿眼睛瞪了夏侯婴足有一炷香时间,吓得夏侯婴浑身发抖,话跑调:“陛——下——臣该死,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只怪那田沼太执拗了,不肯听臣的劝解。”王竹怒道:“你就不会拦着她。”夏侯婴心想,她想死谁能拦得住啊!战战兢兢的不敢话。
临淄城攻克之后,王竹派栾布c周勃c沧海君c莫言c王朗三路齐出分别攻占齐国的高密c历下c即墨c东莱c章丘c泰山c乐安等城。这些城池的守将,大半听了栾布莫言王朗的话,知道齐王灌婴因为造反伏诛而投降。不到五天的功夫,齐国七十二座城池的郡守县令全都对外宣布,效忠大秦,和齐王灌婴脱离关系。
王竹就地解散了灌婴新近招募来的二十万齐军,让他们回家务农种地。这些人,战斗力极弱,留着只能是浪费粮食,而且不好安置,留在齐国怕他们随时起来暴乱,带在身边,又怕贻误军情,只能解散。
第五天傍晚的时候,王竹c王贲等人正在齐王宫内议事,据闻,冒顿单于已经分兵两路向大秦扑来,左路军到了辽东,右路军出龙城不远,直奔上郡。王竹料定冒顿的左路军目标肯定是代郡,下令明天一早,全军向代郡方向进发。正在此时,外面有士兵来报,是在城内抓到了一个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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