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笑道:“这酒虽然好喝可是力道很猛等闲的人喝上三杯就已经醉了,看来齐王不胜酒力,不如这样,今天就到这里,老夫还有军务在身,就此别过了。”灌婴此时却是是感到天旋地转眼皮打架,想回去睡觉了,一听这话,连忙吩咐:“夏,栾布你们两个把要送给老将军的粮草黄金交割清楚,我们回宫去。”
夏c栾布命人将粮草等物压入王贲的军中又和周勃清点了数目,一切无误后回来给灌婴复命,这段时间,灌婴又喝了两杯下肚。他放下酒杯笑道:“大将军,劳军完毕,寡人也该回宫去了,大将军远去征战一切小心,寡人再次等待您早奏凯歌。”王贲感激道:“多谢齐王盛情款待,希望
灌婴勒马缰,转头奔着城门飞奔而去,身后的五千骑兵发出阵阵马嘶,随后跟上。王贲和众将在身后拱了拱手,迅速的跃上马背。猎豹一般集中目力盯着前进中的齐王灌婴。
灌婴在马上颠簸,只觉得脚底和胸口一阵阵的热血狂涌,整个人突然变的软绵绵的没有四两骨头,全身的骨骼越来越软,似乎在根根的融化,那感觉虽然无力但是却很舒服,渐渐的觉得眼皮有千斤重竟然太不起来,猛然间胸口一阵气血翻滚,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浓烈腥臭的血浆,人一软,就跌下了马背。灌婴迷迷糊糊间,就觉得自己已经睡着了——
他身边的一众大将却已经惊讶的叫出声来了:“大王,大王——”灌婴的身体跌下马背,掀起地面的一阵尘土。王喜和夏赶忙跳下马背,止住骑兵队,抱起灌婴,一看,灌婴七孔流血,早已经气绝身亡了。王喜探了探灌婴的鼻息,撕心裂肺的喊道:“大王,大王。”夏手忙脚乱,哆哆嗦嗦的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儿。”王喜只顾着哭,根本也没考虑灌婴怎么会突然间就死了。
正当灌婴的五千人马惊慌失措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嘹亮的象征着杀伐的号角,身后一阵马蹄轰鸣,尘土飞扬起有五尺多高。就像是一阵浓雾滚滚的扑了过来。王喜c夏c栾布还没有醒过神来,秦国的骑兵已经和齐国骑兵碰撞在一起,顿时之间,铿锵声c惨叫声c马嘶声交织而起,齐国的骑兵在完全没有准备之下,纷纷坠马。王喜大吃一惊,舍弃了灌婴的尸体,翻身上马,正要指挥作战,突然一团黑云压顶而来,耳畔风声作响,他还没转过身子,就被沧海君一锤砸成了肉酱,身体化成一阵血雨,漫天飞舞。
王贲的三十万大军除了十万战车兵之外,其余的十万骑兵十万步兵在同一时间发动了迅猛的攻势。除了五万骑兵包围了五千骑兵之外,其余的步兵像奔雷一样架起云梯,冲向了临淄城。临淄城的守城士兵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见得城外的酒席宴忽然变成了大混战,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秦国的士兵已经带着漫天的尘土把云梯搭在城头上了,等他们想起来放箭的时候,大半的城池已经被快速反应的秦军给占领,秦国人像过江之鲫一般一批跟着一批杀上了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