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再好不过了,以后就各人管各人的事儿,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李思雨也点头,“姜太太说的是,何必这么生气?以后权责分明,大家各司其职,其实也挺好的。”至少他的夫君就不会管这钟县令县衙的事儿了,只是这钟县令在需要人帮忙的时候,求的那叫一个真诚,可是转眼间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果然是和钟太太一样,喜欢利益算计的很。
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儿,这样一来,淡化了自己丈夫对余泽的影响,对自己的丈夫也是个好事儿,如果别人还老说余泽有现在,多亏了自己的丈夫,说不定就被人记在了心里,以后成为攻击他的一个借口呢。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的,就是你干出了很大的功绩,那也是皇上慧眼识珠,要不是皇上封了他林俊彦在这边当差,哪里有他这个机会?
所镇抚娘子气愤也是她的脾气使然,讲台天道:“只要不是让我们这边的人去给他们修城墙就好了。他们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
对那些老百姓来说,修城墙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所以不会反抗,肯定会去修的。
县衙里还有县丞和县尉,主薄等人呢,他们也不乐意千户所的人插手他们的事儿。
李思雨跟林俊彦说起这个事儿的时候,林俊彦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李思雨觉得这位钟县令说不定以后还会弄出什么事情来呢。
但是那已经不会牵连到自己的丈夫和父亲了,最开始钟县令才来,有些事儿就是上头吩咐了,需要自己丈夫协助一些,如今都已经泾渭分明了,他根本也不需要保驾护航了。
就像那大年三十,如果再遇到死人,那就是县衙的事儿,如果身份是军户,林俊彦再介入,其他的谁也不乐意多搀和。
文官和武官想来是各自为政的。钟太太上次那事儿没有说成,以后就基本不来往了。听说也已经很快的给她家的二儿子说了亲,好像是肃州的一个还不错的人家的姑娘,是她女儿给做的媒,李思雨因为觉得这和自己关系不大,也就没有具体打听到底是谁家的姑娘,反正没有好处的事儿,钟太太是不会干的。
钟县令红红火火的在办他的大事儿,林俊彦他们已经开始让葛君湖准备春耕事宜了。
去年养了马,今年可以用马来拉犁,这样就能快很多。
不过也有人反对,觉得用这种战马去拉犁,那是杀鸡用牛刀,而且是侮辱了这些马。
但是大部分人却觉得,现在没有战事,养这些马,每年都要花那么多粮食,让它们在春耕的时候,出出力气又怎么了?难道这种的粮食它们都不吃吗?这包谷杆子最后还不是大部分都给马喂了吃了?
所以少数服从多数,马匹是要用的,但是用的时候,要精细,每户要用马的,可以去马场登记,然后在用马的时候必须保证马匹能够吃的好,吃的饱,如果发现谁家要是用马的时候,把马给饿着了,那对不起,以后就不准你用了。
开玩笑,这马养起来也不容易,用的时候不精心,只想着让马出力气,把马朝死里用,然后还吃不饱,那这样的人家也不必给他们方便了。
李思雨听了这个规定,就觉得挺好的,马匹是个金贵的东西,是得好好的保养。不然用坏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这余泽管辖下的军户都特别高兴,用马能减轻大家的负担,以前就是全人工,天天也累的不行,有了马,那就事半功倍,就是让他们多开些荒,他们也乐意啊,因为地多了,这粮食也就多,家里留下的也多。
另外千户所还另外买了一批耕地用的犁,也是免费给大家用的,当然也得排队用,一切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把田给种好了,种踏实了。
就是这犁地是把地给翻了,但是有的地,翻得时候,那土块就比较大,还得用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