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以柔她们穿过几个宫门,直直的朝着“麒睿客栈”飞奔,引得守门的侍卫一阵惊悸。
来到客栈,她将手中的骏马随手一丢,绕过上前迎客的客栈老板,直直的朝着客栈之中疾走而去。
她在客栈的大厅中来回转了好几圈,最后再次来到老板的面前,狠狠的抓着他的袖口,很是焦急的问道,“南宫瑾住在哪里?!”
“你!”那客栈老板原本对她先前的举动就很是不满,现在就更生气了,望着一脸焦急的皇甫以柔,他一脸的怒意。
“公主,你等等我”就在这时欣儿背着个药箱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赶了进来,望着双手抓着客栈老板的皇甫以柔,她骤然停住脚步,深深的喘了几口气呼喊道。
那客栈老板见欣儿称她为公主,面色骤然变的惊惧,慌忙行礼。
“行了行了,赶快告诉我,南宫瑾在哪里?”皇甫以柔很显然对他此时的繁文缛节很是不耐烦,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再次急道。
“南宫瑾?”客栈老板很显然也不是很确定,他微侧着脑袋微微的沉疑了片刻,继而说道,“哦,他在”
“以柔公主?!”就在这时身后一声惊讶的男声,致使皇甫以柔瞬间转头。
只见齐心一脸的忧愁与悲伤地朝着皇甫以柔的方向。
“齐心,你家爷现在在哪儿?!”皇甫以柔顾不得怔愣,慌忙上前,一把抓过齐心道。
“爷”齐心见状,刚想回话,忽然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面色变得很是暗沉,“你还来做什么,也被你害的这么惨?!”
“我”皇甫以柔此刻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她登时正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回话,面上带着深深的愧疚。
“我家公主特来替你家太子医治的,你若再不让开,你家爷就多一分危险,赶快给我家公主让道!”欣儿见状,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她上前退了齐心一把,很是愤怒的道。
“齐心,住手!”
“你!”齐心见状,心中也甚是不服,面上的愤怒也上来了,他伸手欲要反驳,被闻声赶来的齐力及时止住了。
齐力急忙上前,将齐心拉开,给皇甫以柔让了一条道,引着她朝着南宫瑾所在的房间走去。
当推开门的那一刻,皇甫以柔瞬间怔住了,心口不禁一阵刺痛。
南宫瑾满面苍白的躺在床榻之上,床下的铁盆中散乱的扔着数条浸满了黑血的绷带,地上另一个盆子中还有着好几摊血水,恐怕是南宫瑾吐出来的,此时他胸口的白色绷带也快被浸透,那黑红黑红的血水映在白色的绷带上显得格外刺目。
“瑾哥哥!”皇甫以柔见次,不由得用手捂住了嘴巴,面色甚是痛心。
“以柔公主,我家爷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时辰了,伤口的绷带也换了好几次了,大夫请了数十个,每个都是看了一眼爷的伤口,就很是无奈的摇着头就离开了”齐力见皇甫以柔此刻的神态,心知她此时已被南宫瑾的惨状惊到了,于是很是痛心的跟她说着事实情况。
“刚刚准备再让齐心去再找一个大夫过来,谁知碰到了您,以柔公主,齐力知道您医术高明,求您救救我家爷!”说着他猛地跪倒在地,很是恳切的道。
“刚刚是我不对,求以柔公主救救我家爷!”齐心见状也猛地跪倒在地,较之先前的愤怒,此刻他的眸光诚恳多了。
虽然皇甫以柔此刻也甚是担心与痛心,但作为一个医生,她还是称职的,至少她现在还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并没有乱了阵脚。
“两位将军,快快请起,现在救瑾哥哥要紧!”皇甫以柔见状慌忙将他二人搀起,继而朝着南宫瑾所在的床榻走去。
“怎么样?!”皇甫以柔看完了伤口,刚刚为他探完脉,齐心齐力就很是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