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有点受教的感慨道:“主公,这个说法,确实是事实,比喻亦非常恰当。真希望
李选坚信地对郭嘉说道:“奉孝,会有那么一天的,你将会见到一个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的朝代,一个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王朝;一个以成为大汉之民而感到荣耀,一个以当兵保家卫国,抵御外辱为荣,对内则政通人和。”
郭嘉听得都有点热血沸腾,如果这样的一个王朝建立,自己也是其中一个缔造者,将千史留名,流芳百世。一个前古未有的新王朝,新体制。
旁边的典韦,听得糊里糊涂,不明白李选和郭嘉怎么谈得眉飞色舞,见郭嘉满脸喜悦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阵不爽,于是打击地说道:“我说郭小子,你高兴个啥,像吃了春药似的。又不是杀敌,看你那副德性。”
被典韦之语,噎得差点掉下马来,于是愤怒地对典韦吼道:“典老黑,我什么地方得罪你啦,这是人说的话吗?你傻,不要紧,但别出来丢人呀!听不懂,你就别插话,真是莫名其妙。”
见典韦似要反击,李选恐两人又要争执,忙阻止道:“我说典韦,你怎么跟奉孝总是斗嘴呢?你两还真是一对冤家。”见郭嘉郁闷样,李选安慰地道:“奉孝,别跟典老黑一般见识,我看这段时间,典老黑可能是在训练中憋坏了,军规又严,很长时间没有喝酒了,脾气有点怪了点,你是个文人别跟他一般见识。”
郭嘉叹了口气道:“我想了一下,因为前段时间训练,典韦在军营中喝酒,被我看到,被关了禁闭三天。从此以后,见我就是一脸的不爽,吹鼻子瞪
眼。”
李选明白过来,两人是怎么回事,典韦见李选似要发怒,赶忙说道:“主公,别听郭小子瞎说,没这回事。主公你想啊,我老典会是这样的人吗?”
看着典韦慌乱的模样,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知道典韦担忧什么,是怕自己将来不让喝酒,禁止给他每月五十斤的供酒量,其他人中每月只有三十斤供酒。若李选把他的酒降为三十斤,那比杀了他还难受。多给他二十斤酒,是李选特批的。于是李选说道:“典韦,我现在警告你,军法是我给制定的,奉孝也只是安规办事,若他没给你处罚,那他则要替你埃罚,知道吗?你不服,可以来找我呀,看我怎么处罚你。今后你还要这样对待奉孝地话,你那每月特批的二十斤酒也就别想了。其他人都只是三十斤,就你特殊要五十斤。今后若是再犯,我一斤也不给。”
典韦赶忙道:“是,是,主公,以后若我典韦在为此事找郭小子的麻烦,我就把我的头自己拧下来给主公当球踢。”
“嗯”
“我要你的头,拿来有何用,你还是自己留着用;这次我就绕了你”李选见他怕怕的样子,也就没多说什么,心道:这典韦,什么处罚都没有禁酒来得管用,还真是个怪胎。
“报,主公,前面十里外的土家村,属下探子来报,约有四百人左右鲜卑人正在土家村烧杀抢掠。”陈浩躬身道。
李选喝道:“典韦!你带领五百骑兵把去抄他们的后路,我要全歼这般狗娘养的。放跑一个我那你试问。”
“是”
典韦喝道:“一连骑兵弟兄,跟老子去宰了这些王八羔子。”说完,带领一连骑兵疾驰而去。
待典韦远去后,李选对陈浩道:“陈浩,在三十里范围内给加大探子收索范围,千万别给鲜卑,乌桓人把我们给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