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笑。”

    白苏点了点头，很是怀念地轻叹道：“真快啊，她已经长大了。”

    他站起身，两手平伸，低头打量自己的穿着打扮，又扫了眼屋里的陈设，突然问道：“她知道我在这里？”

    阿二颔首：“知道。”

    白苏舒了口气，偏过头坦然笑道：“那好的很，省的我还要找借口推脱。”

    他唇边的笑意越发柔和，字字清晰地道：“劳烦公子告诉她，这里成天有人欺负我，我很想她，请她量力而为，尽快来接我。”

    “他是那么说的？”

    海棠苑里，柳明玉翻阅佛经的手停了下来，略带诧异地问道。

    阿二肯定地道：“是，他请姑娘量力而为，又要姑娘尽快去接他。他还说了百草居的人欺负他，他很想念姑娘。”

    柳明玉失笑道：“他何时成了那么腻歪的人了？”静下心一想，便有些讪讪然，望着阿二叹息道：“他根本不信我能接他回来，是不是？”

    阿二木着脸道：“可能是他知道姑娘身单力薄，故意用话恶心姑娘，好叫姑娘熄了找回他的决心，也可能是姑娘和他有私情，他借机跟姑娘撒娇，我不知道。”

    柳明玉一笑置之，侧躺在榻上睡了会儿，没过多久，阿三就进来了，说冯管事送了一堆药材补品过来，应该就是早前扣下的那些，末了奇怪地问道：“姑娘，他怎拖了这么久才给还来？”

    柳明玉耐心地解释道：“那些东西，他一早拿去灵犀阁做人情了，如今他不愿意得罪柳萌萌，向她讨回来，那就只能自己掏钱补上。你拿去跟单子上的对一对，然后放到库房里去吧。”

    阿三领命做事去了，柳明玉又叫阿二去把阿五找来，她有话跟他说。

    昨晚轮到阿五值夜，今早他歇息了会儿，阿二去他房里的时候，他已经醒了，穿好了衣服就独自前往阁楼回话。

    柳明玉病怏怏地靠着榻上的矮桌，眼角瞥见阿五，想起李三念的话，便有气无力地道：“昨夜，我心神不宁，一直在想迟哥哥的事情。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和卓长空的婚约，迟哥哥才会摇摆不定，频频对柳萌萌示好？”

    阿五说道：“姑娘想的很有道理，论身份相貌，柳萌萌根本比不上姑娘，齐少爷不会无缘无故亲睐她，许是姑娘和卓大少爷牵扯太深，齐少爷心中悲愤，才会有此举动。”

    柳明玉点头，犹豫地道：“你那个法子真的有效？”

    阿五胸有成竹地答道：“姑娘信我，只要姑娘按照我说的做，齐少爷和姑娘定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柳明玉狐疑地凝视着他，“阿五，你从前教我对付柳萌萌，每次都适得其反，若是这次还失败，我不会放过你。”

    阿五心里万分不屑，暗道少主早就答应他，圆满完成了这件任务，他就能回去伺候少主了，柳明玉还妄想能处置他？又想柳明玉近来是因为这事疏远他，不是为了其他图谋，便更加放心，诱哄道：“姑娘请安心，我绝对不会让姑娘失望的。”

    柳明玉恹恹地道：“我不想见卓长空，每次见了他，我就生气。”

    阿五赶忙献计，“不如姑娘写封信，我亲自送到卓大少爷手上？”

    柳明玉冷笑道：“你觉得我能写那么多字吗？”

    阿五恭顺地道：“姑娘千金之躯，岂能为此耗费心力？自有我替姑娘代笔，姑娘的意思，我会在信里说个清楚明白。”

    “很好。”柳明玉闭了闭眼，“你今晚写好了，明早拿给我看看，我若觉得可以，你就去卓府送信。”

    阿五躬身一礼，重复道：“姑娘大可安心。”

    柳明玉挥手，“去吧，今晚你就不用过来了。”

    阿五走后，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阿二才敲门进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