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既然沈辽能敲出声响来,而自己这边却没有,那岂不是证明这些板块肯然另有乾坤,说不定有几块是镂空与下面接连的,为了美观大方,所以才铺上一层毯子。
当李明世将自己的想法讲述出来后,有些人或者隐约也是这样寻思的,闻言纷纷轻微点头,认为有理,见此情形,李明达心里有点得意,洒然笑道:“沈公子以为如何?”
自然,也有几人不认同他的看法,摇头表示反对,不过李明达全当他们是在嫉妒自己的机敏,并没有放在心上。
见到众人看向自己,沈辽只是淡然微笑,没有承认或否定,而刘仁之却笑道:“李县尉的反应果然快速,当初我可是寻思了许久才想到这个
说着故意停顿了下,当李明达下意识的露出矜持的笑容时。刘仁之却摇头晃脑叹道:“可惜的是,当我以为就是这个原因,让人将毡毯移开,仔细搜寻敲打,才发现整个阁楼内,只有沈公子座下的那块木板能敲得响,其余的全部毫无动静,且板块之间严丝密合的,连丝缝隙都没有,更加不用说镂空孔洞了。”
李明达笑容立时僵滞,渐渐敛去,虽没人嘲笑,但他却感觉很不舒服,不过他也知道,以刘仁之的性格,在这种场合,肯定不会撒谎欺瞒众人,
“而且平铺的木板每块都有两寸厚,而且还是双面夹层,夹层中间竹木纵横交错,若是将门窗紧闭,在这大声叫喊,人在外面也未必能听得见里面的动静,所以说声音肯定不从这里传入。”刘仁之继续说道,满面的正经之色,好像不是在说笑。
而且听起来也非常有道理,要知道现代房屋的隔音设施,也是采用在墙壁内夹加棉絮的办法起到吸音作用,再加上有绸布毡毯的技挡,形成一个静音密室不成问题,这种巧思让楚质在心中感叹不已,没有想到宋代也有这种手段,看来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真是层出不穷,后人应当加以挖掘保护才是。
只不过,好像感觉算漏了些什么,楚旧此百唇角忖思,执筷挟了片薄透多汁的羊肉放入口中。兄云。真是美味可口,仿佛经受不住美食的诱惑一样,楚质干脆不再思考,而是将注意力放在餐桌上,一边端杯小饮,一边吃得不亦乐乎。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对面的大舅子许汉卿,频频举杯示意,这让杨承平有些好奇起来,忍不住侧了下身体,朝许汉卿示意了下,轻声道:“许兄,那人”是你好友?”
也不怪杨承平这么疑惑,阁楼上的席位虽然是摆在弧圆形,没有主次座之分,不过能陪在沈辽旁边的宾客,且与仁和知县张元善相对而坐,身份自然非同一般,但是无论钱塘县还是杭排城,如此有为的少年,自己岂能不认识。
就算不认得也该听说过吧,隐约之中,杨承平也有个模糊念头。可是见到楚质连连向许汉卿示好时,却不敢肯定起来。
“杨兄说笑了,在下固然几临杭州,但皆是来去匆匆,除了你之外,岂有时间相识什么好友。”许汉卿低声回应道:“杨兄久居楼,州,交游广阔,我还想问你可否知道他的身份呢。”
私人宴会,图的无非是个悠然自在的氛围,席间税筹交错c窃窃私语本就是很正常的行为,况且其他也是如此,正三三俩俩的小声讨论着,也没人留意两人在说什么,而旁边的使女更是谨遵只听不说的规矩,除非主人家事后询问,不然绝对不能透露宾客的谈话内容。
一曲终了,但是众人还是没有谁能准确猜测出弦乐声具体是从哪里传入的,有个好奇心比较旺盛的客人,似乎不相信刘仁之的话,端酒饮尽之后,居然猛然站起,不理会他人的哄然笑声,在阁楼中来回走动,四处跺足敲打。
“兄台,可发现什么端倪?”笑过之后,也有人追问起来。
沿着木板一路敲过,还真如同刘仁之所言,除了沈辽座下的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