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也料想到白谨瑜对自己恐怕已是失望之极,如果说对她没有丝毫好感,那肯定是假话,也有迎娶回家的心思,三妻四妾永远是男人的梦想,况且这个时代的风气也是如此,没人能责怪自己。
所以在楚质暗怨自己感情不专,意志薄弱之时,有美垂青,心里未尝没有窃喜的意思,但是想到初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而且,对于白谨瑜的家世,在京城的时候,楚质也特意的去打听了解过,也大概知道想要抱得美人归难度。考虑了下,楚质又犹豫不决起来。
看了眼垂头而坐的白谨瑜,似乎已经收敛了心情,脸色宁静方,波,只不过秀长的眼睫毛上悄然挂着两滴摇摇欲坠的晶莹玉珠,过了片刻,楚质似乎下定了决心,站了起来,无奈一叹,随之毫不犹豫的转身向外走去,身影轻快的消失在房门。
这一场景倒映入白谨瑜眼眸之中,清丽如水的明眸立即被盈起的泪花覆盖,心中充满了苦涩的味道,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从她无比苍白的小脸上悄然滑落,滴落在桌子之上,滴答作响,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又哭了。”
白谨瑜清澈的眼眸中带着几分迷惑和意外,轻轻抬起头。看着去而复返的楚质,目光慢慢明亮起来,像夜晚降临时两颗冉冉升起的星星,苍白的脸色因为激动微微有了一丝红晕,喜悦的光芒从眸子深处一点点渗出来,颤声道:“你不是走了吗?”
此时白谨瑜俏脸泪痕点点,犹如雨打梨花,楚楚动人,楚质看了下,伸出手指替她抹去挂在脸上的两滴泪珠,柔声道:“我去看看七哥回来没有,不然让他见到你如今的模样,定然以为我欺负了你。我纵有千张口舌也说不清。”
感受到指间传来的温暖,白谨瑜小脸微红,薄嗔道:“就是你欺负我了。”
两人近距离相对,楚质的鼻中闻
清淡幽有似丹。指间接触的肌肤叉白又腻,渊畴珊洞。低头见白强瑜俏脸如玉,微嗔薄怒的模样娇媚迷人。荡人心魄,心跳不由一阵加速。
觉察楚质不怀好意的目光,白谨瑜忍不住低垂螓首,一张面颊红润润的,如一只熟透的苹果,艳丽绝伦,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般不胜娇羞。楚质如同一个轻浮的纨绔子弟。伸出双指,轻轻挑起她精巧的下巴,身体下俯凑上前去。
看着楚质俊逸的脸庞渐渐逼近,白谨瑜芳心扑扑乱跳,似乎意识到他想做些什么。一双眼睛顿时变得朦胧,水汪汪的充满羞涩,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慌乱不安道:“你,你要干什么?”
奉行实践出真知的理念,楚质一向是以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头一低,目标正是那丰润柔嫩的樱唇,在突如其来的怜爱轻吻中,白糙瑜几乎来不及作任何抵抗,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便迷失在热烈与缠
。
不知过了多久,压在唇上的热吻停止了,周围的一切才逐渐变得清晰,白谨瑜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却软绵绵的瘫软在楚质怀里,清纯秀丽的粉脸此时满面红潮,媚眼如丝,半张着的小口不停喘气,过了片玄,朦胧的双眼有了一丝清醒,微一抬头遇见两道炽热的眼神,吓得她赶忙把头垂的低低。但那颗心再没一刻好安分,砰砰跳简直比一只小兔更顽皮。
望着白谨瑜美玉般的俏脸,那双如水明眸媚眼流光。朝霞四射,娇羞无限的样子让楚质心口也是忤枰乱跳,轻轻吸了口空气,余香犹在,令人回味无穷,一时间意乱情迷起来,继续吻上那鲜润的柔唇。
一股窒息般的晕旋再次击中白谨瑜,她脑中登时变得一片空白,全身力气似乎都被吸去了,身子变得柔软,温柔的眼波水润迷离,樱唇渐渐的也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涩的回应,最后变成鼻息相闻,如痴如醉了。
突然,白谨瑜身子如遭电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滞,原